展昭已经醒了,听到公孙策问话,忙回道:“从先生生辰那日。”
公孙策眉头皱的更深。
白玉堂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先生,可是有什么不妥?”
公孙策道:“展护卫所中之毒,和我当日在边陲小镇见到的很相似,却又不完全一样。”
他把那日同展昭说的又完完整整的和白玉堂说了一遍。
公孙策:“所以展护卫那日问我,其实是因为你自己也中了毒?”
展昭苦笑:“原本想问问先生有没有法子解的,后来听您说无解,怕您和大人担心,索性就没说。”
公孙策有些责怪的叹息一声,他又仔仔细细的给他把了次脉,随后解开他衣服,查看了下身上蔓延的花纹,道:“先施针,学生回去也再查查医典,说不定还有办法。”
展昭下意识看了眼白玉堂,乖乖点头道:“那就有劳先生了。”
施过针,公孙策在屋内燃了一枝香,而后把白玉堂叫至了门外。
“先生可还有其他嘱咐?”
公孙策道:“展护卫这毒,需要每日施针驱一次,留在这里,恐怕不方便。”
白玉堂明白他的意思:“等包大人住处安置好,我稍后将他送过去。”
公孙策拱手:“多谢白义士体谅。”
白玉堂虚扶道:“我也是盼望着他能早日把这毒解开——别看这毒发作时间不长,每次相隔时间也不紧凑,但毕竟损伤元气,一次两次他还受得住,真是拖得时间久了,我担心……”
“学生明白。”公孙策道,“还有一事,恐怕得麻烦白义士。”
白玉堂道:“先生尽管说。”
公孙策:“学生这边只能依靠每日施针驱毒。就算查阅医典,恐怕也要费些时间,但展护卫的情况等不了,如若有可能,最好还是能从源头拿到解药会更快一些。”
白玉堂颔首:“先生放心,我也在找了——等今日把他送到包大人那里,我也可以腾出手来,亲自去找。”
公孙策:“那学生就替展护卫先谢过白义士了。”
白玉堂摆摆手:“先生不必客气,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们之间,不必说那么多的。”
*
展昭一觉睡醒,发现自己已经换了地方。
屋内陈列摆设的风格过于清淡简陋,显然不是白玉堂爱的那一款。
他转了转眼珠,随后试着下了床。
才在屋里走了一圈,房门忽然被人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