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寨的寨墙,是由人臂粗树木建立的,防得住森林狼、丛林虎,但防不住大象。
面对曹军,小寨就像一只蚂蚁,随便曹军怎么拿捏。
“主公有令!扎营,埋锅造饭!”
曹军大军中,穿梭在人群中的传令兵们,大声呼喊。
疲惫的九头蛇、天狼两支八旗,一屁股坐在地上休息,扎营的任务,落到了干活更多的圣象八旗头上。
七千圣象八旗,再次挥舞锄头、斧子,拉起帐篷,开始搭建营寨。
这下寨子内沸腾了,大量占人爬上内寨内保留的果树,看着寨外的曹军,着急的上蹿下跳,像极了被惹毛的猴子。
中军之中,曹性伸手,抓向久违的阳光,对着一旁三位带路党,说道:
“到家了!去吧!让你的家人接客!”
这次步云只用了几遍就将这句话翻译过来,并表达清楚。
三位新加入的占人,走出一位,从曹军阵营到小寨,数十步的距离,七绕八绕,走了数百步,口中对着寨门,一整呐喊。
“小寨外挺多陷阱啊!”曹性看向一旁的皇甫郯,指着步云刚刚绑好的两张吊床:“师兄!走了大半天了,上吊床休息一会!”
皇甫郯看着吊床:“主公,你日理万机,心思还是少花在这等杂物上好!”
吊床就是自己发明的,且是在搭建新寨时,因为找不到合适的地方把床放稳,于是突发奇想,“发明”了吊床这东西。
曹性扬了扬手:“师兄,你是不是还想说这是奇技淫巧?”
皇甫郯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将门世家,还是好武粗豪的关中人,却也被当初董仲舒改变过的儒学,影响这么深刻。
曹性一时有些生气,不再客气,自己先跳上了吊床,将捂得发臭的战靴一脱,揉了揉骑马夹马腹而生痛的大腿内侧,伸了个懒腰,舒服的躺在了吊床上:
“师兄!儒、法、道、墨、名、兵、杂、农、纵横、阴阳,百家十大派,各有所长,非仲舒董公一人能替也!”
皇甫郯是将门,以兵家立世,但也深受大环境下儒家的影响,有些不服气的道:“愿听其详!”
嘿!想辩论!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今天我非将你掰正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