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是少数人侵入,众人松了一口气,可惜好景不长,曹性又是一桶更大的热油,浇在了他们快要熄灭的心火之中,并且瞬间燃烧爆炸,一发不可收拾:
“这些游牧异族,遇强军,则拿出细心照顾立身之本,且耐苦耐寒的草原马,不论男女幼儿,翻身上马就跑,变成见了猫的大老鼠,很快就没影了。
而遇见弱的小队行人,偏僻、人数不多、防御力薄弱的小村庄,立马化身饥饿的草原狼群。
青壮男女及半大的少年,通通骑上草原马,冲杀进去,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所过之处,寸草不生,无一活口。
老人与反抗的男子当场烹了,成了他们庆功宴上的肉食,剩下的顺从的男子变成了牲畜,帮他们做牛做马,饿了的时候,还宰了吃的那种。
年轻女子成了他们的玩物,轮流进行泄欲,直到奄奄一息,玩坏了之后,再切成细条,扔进抢来的大釜之中,成为他们口中称赞连连的美食。
最终,不论男女老幼,都逃脱不了被吃的命运。”
众人听的咬牙切齿,很多牙龈都咬出了血,眼睛充血,好像一瞬间全染上了红眼病。
但曹性还嫌众人不够愤怒,再次说出了一句,彻底引爆所有人的话:“哦!忘了说了,这些草原异族,称这些被劫掠的汉人为两脚羊!”
第214章可堪一用
蒋琬全身如煮熟的龙虾般通红,张开大口喘着粗气,全身都在。
邢道荣嘴角的血液已经流到了衣领上。
病情痊愈,恢复了很多,身体慢慢有肉的赵峰,手指甲穿进了他那,刚长出来没多久的一层薄肉,触碰到了手掌骨头之上。
众文武都是如他们一般,或手心出血,或牙龈出血,或眼角迸裂等等。
愤怒已经彻底爆炸。
身为南方广陵人的皱涛,第一次听说这些,如今,感同身受的他,仿佛没有感觉到手心的疼痛,双手重重的抱拳:
“主公,末将请命,领新建南海舰队北上,荡平草原异族!将他们的狗头收集起来,筑成一座座京观!为边界大汉百姓报仇雪恨!”
“主公,末将请命!……”
众将齐齐拱手,皱涛的一番话,瞬间成了他们心中的爆炸口,集体往这方面狂轰乱炸。
一眼望去,只有蒋琬还保持着冷静,侍从步云也稍好一些,虽也请命,但看起来还算理智,其余人等,那还有理智可言。
曹性掀开背后的披风,一把拔出巨阙,用剑面用力的拍在船舷上,发出巨大的声响,一时间碎木飞挥,飞溅了众人一脸。
“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你们的理智在哪里!这还只是说到少数在冬季逃出雪封的大草原,组成的少数劫掠队伍,还没说熬过冬天之后,数以万计的大规模入侵呢!
以这怒火上脑的状态,你能做出什么理智的行为!战场上,又会有多少无辜的将士,因为身为指挥者却不理智的你们,而丧命!”
众人收声沉默,脸上的愤怒却没有降低多少。
曹性揉了揉发涨的脑袋,种子已经深深的种下,于是不再管这些人的情绪,开始安排起了战略部署:
“韩季,南海舰队改名为东海舰队,你依旧是都督,并联合内河舰队,尽快打通东海到南海的海路,以便应对以后大规模南迁的准备。
北方草原异族前车之鉴,很有可能他们会狗急跳墙,提前南下劫掠,储备应对雪灾的冬储,一旦战争爆发,朝廷连战斗力薄弱的黑山黄巾都应付不了,面对战力更强,更灵活的北方异族,势必会造成大批的流民。
记住,蒋钦东海大帅出身,海上指挥能力出类拔萃,又一直称我为主人,始终以仆人自居,忠心可鉴。
你出身内地,忠心方面,我很放心,但海战难免欠缺,这次我命你为主将,但你也多听听他的意见。”
“诺!”
韩季拱手领命。
作为一个年岁不高,学习能力强,忠心耿耿,又是阉人的身份,陪养的前景可嘉。
且以后做大了,还有一个艰巨、史诗级的大任务,等着他。
曹性不辞辛苦,口苦婆心的细细解说:
“会稽、南海,两郡地域辽阔,海岛众多,境内又多是山林,山越人活动频繁,是海寇山贼天然的藏身之所。
我们控制以内的崇明岛到揭阳港口,这一路上来,海寇众多,加上大量东海、南海的海寇,因为我们曹军海师的围剿,藏到了这里,使这里成了海寇们的摇篮及汇聚地,且仇视我们曹军的众多。
切记,能我们的目的是打通海路,战果如何并不是主要的,海寇能拉拢的就拉拢,不能拉拢的也派使者前去游说,只要他们愿意与我曹军井水不犯河水,我们也是可以容忍。
这些海寇再是如何的为恶一方,却也是我大汉的子民,跟我们同根同族,除了极个别穷凶极恶的典型,余等都是可以接纳整编的。
敢死军正白旗,需要一切愿意为了大汉民族征战,以救赎过去罪行的人。”
物以类聚,报团取暖,是人的天性,有资格参加这类军议的异族将领,只有西方白人曹鹰,占人将领樊魉、苟育、于罗,以前还有个胡赤儿,但却已经牺牲,如今这四人因为麾下士卒纪律性差,又没有得力副将,都在指挥麾下登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