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不用转头,仅凭味道就能分辨出,身后的人是姜淮。
姜淮和抱着她,吊儿郎当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叹什么气?才一会儿不见我,就想我了?”
“想到偷偷躲起来抹泪。”
姜淮的话没有一句正形,温晚推开他在她耳边吹气的嘴。
“臆想症是病,你得治。”
“你就是我的药。”
姜淮被推出去的脸像是磁铁又陷入温晚的脖颈间,蹭了蹭,“我的春-药。”
说着他轻笑了一声,双唇衔着温晚脖颈的皮肤,“你准备什么时候给我名分?”
“找我要名分的人有点多,排队。”
“看在我体力好的份上,你让我走个后门,插个队,怎么样?”
牙齿陷入瓷白的皮肤,温晚吃痛,挣脱他的怀抱,与他面对面。
两个手肘顺势靠在栏杆上,发梢在风的轻抚下随意舞动,无意擦着脖颈间刚留下的牙印,明媚又色气。
温晚没管脖子上的火辣,唇瓣绷直抿了一下,意味不明。
“阿祀排在你前面,要不你问问他同不同意你插队?”
“坏女人。”
姜淮直勾勾的盯着温晚,手指将她调皮的发丝别在耳后,顺着耳后抚上牙印,那排牙印在她雪肤上显得格外的鲜艳。
指腹摩挲着,眼神里跳动着奇异的光。
就如同动物对自已的所有物标记后的兴奋。
喉结滚动,愉悦的笑声从喉咙溢出。
“你想看他单方面殴打我?那名分我还是不要了。”
“我喜欢这种T情的感觉,挺ci激的,你说是不是?弟妹。”
姜淮尾音拖长带着蛊惑,靠近温晚,两只大手漫不经心放在栏杆处,将温晚圈在栏杆和他之间。
远看着就像是一对调情的情侣。
虽然是事实,但说出来背德感太强了。
就显得姜淮不要脸至极。
温晚食指在他红色衬衣上游走,食指一弯轻轻勾了一下,姜淮整个人往温晚的面前扑。
她微扬着下巴,两人的鼻头撞在一起。
“变态。”
温晚说话的气体喷洒在姜淮的脸上。
姜淮闭眼,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一小片阴影,嘴角咧到耳根,脸上微不可察的小绒毛都立了起来。
酥麻感传遍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