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祀怎么样?”
姜望急切地问道。
“温小姐妙手回春,四爷醒了。”
“走,去看他。”
姜望神色难掩激动,大步流星。
昏迷了一个多月的姜祀终于醒了。
走到姜祀门口,被姜淮拦住。
反了,敢拦他。
姜淮收到姜望瞪他的眼神,眉目张扬,没有放在眼里,直接问道:
“你骗阿祀的事,你想好怎么同他解释了?”
他为什么要解释?
姜望并没有觉得自已做错了。
他只是小看了温晚,被温晚摆了一道。
但他不后悔,在他心里温晚不是姜祀的良配。
“该解释的是那个丫头吧,她收了我的钱,毅然决绝离开,才是寒了阿祀的心。”
“说的好像很有道理。”
姜淮点头,“不过可能让你失望了,阿祀已经原谅了她。”
“阿祀糊涂。”
姜望恨铁不成钢,温晚根本就不是真心对姜祀的,她更爱钱。
再看姜淮的态度,他也觉得姜祀应该原谅温晚,两兄弟好像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里。
姜望说不出来的憋屈。
“你知道她这次要了多少资产吗?那都是我留给你们兄弟二人的财产。”
“要不是那些资产,她根本就不会来救阿祀。”
温晚会不会来救姜祀,姜淮比谁都清楚。
从一开始姜望把温晚绑来布罗城就没有尊重她。
笨女人是有点小脾气的,逮着机会肯定要让姜望大出血。
“反正早晚都是她的,现在给她又何妨。”
姜淮嘴皮动了动。
什么意思?
姜望没明白,他们这是要把望山会都给温晚?
疯了!
姜望看向管家,管家低头,那日他去京都找姜淮,姜淮和温晚临别时的暧昧,被他收入眼底。
因为担心姜望的身体,他没有向姜望汇报。
见姜望看他,他竟然有点心虚。
“三爷,会长很担心四爷身体。”
管家不想姜淮再爆出惊天大秘密,转移话题。
姜淮嘴角划开淡淡笑容,“他很好,出去散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