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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

他妈的有病。

受不了这吼口号的智障劲，骂一句老不死，转头怼a：&ldo;你不是说老不死骨头硬吗，干嘛还整幼儿园那套啊，他怎么不去教幼儿园啊靠。&rdo;

a：&ldo;……你也没吭声。&rdo;

&ldo;管得着么我不喊也要骂这个老不死。&rdo;

&ldo;再骂一下试试。&rdo;

想都不想：&ldo;有什么不敢啊老不死老不死……&rdo;

&ldo;砰&rdo;人类脑壳和球拍亲密接触，口号停了，双手护头，往郑新郁那儿躲，&ldo;教练你怎么打人啊，你这是体罚不尊重选手‐‐&rdo;话没讲完又挨了一拍。

&ldo;……&rdo;我日啊。

护得更紧，没办法了：&ldo;新郁救我！&rdo;

陈卧没揍过瘾，刚才郑新郁那事还未消气，又听见对他出口不敬的学生，两股气全发在后者身上了。

躲在那小子身后也没用。

陈卧经验丰富，球拍角度刁钻地越过郑新郁，专门瞄准c打，没想到球拍快得逞时，郑新郁握住拍杆，挡了下来。

力气不小。陈卧有些意外，对方没准真担得起s级。

&ldo;教练，把c级揍残了你去哪找人替补。&rdo;郑新郁说，游机的摄像头过来俯拍，编导时刻注意着事态发展，编剧在一旁速记选手性格。

柏黎在女队这边看热闹不嫌事大，刚刚就是她见陈教练巡逻，诱导再说一遍。

现在更好玩了，连排第四的c级都抱头求他庇护了，她敢打包票，只有郑新郁能这么跩跟教练说话。

&ldo;轮不到你来教训我，一个出言不逊，一个迟到，你们俩一路货色还惺惺相惜起来了。&rdo;陈卧虽然嘴上不饶人，但已经放下球拍。

郑新郁视线侧移，往别处看了看，室内打光够亮，镜头尽收他脸上任何表情。

眼底的笑意慢慢酝酿，沉淀积聚完毕，郑新郁笑：&ldo;您说得对，垃圾抱团存在。&rdo;

11个女生集体静默一秒，随即骚动不已，个别盯直了眼。

&ldo;啊。&rdo;

&ldo;他能要我的命。&rdo;

&ldo;心空了。&rdo;

谈雪松则陷入短暂的失神。

这人真的超过了她对帅的认知，笑起来更……

他刚才朝她这边望过来，她脑袋空白一片。

&ldo;大家安静。陈教练，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开始训练了。&rdo;蒋枫接收编导的暗示，赶紧过来打圆场。

陈卧被郑新郁的笑弄得浑身不得劲，抓紧球拍，黑着脸离开了。

第一天的训练并不重，来这儿的选手也不是新手，所以略过基础功，蒋枫领他们做一遍准备运动，然后再让他们绕馆内跑五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