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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应承倒是实话实说。
同时,他心里也再次浮出对何暻霖的担忧。
周春梅:“你看他喝药,总记得一些名字吧。”
经过几次事件后应承已清楚地记住了那瓶长达十来个复杂字母的药。
应承:“没有。那些字母我都不认识。”
周春梅:“药是什么样的,药瓶什么形状的,你总该知道吧。”
应承:“我没怎么注意。”
周春梅的脸拉了下去:“应承你不是不愿意告诉我。你别以为何暻霖给你钱,给你房子,就是对你好,喜欢你。我实话实说,他根本不可能看不上你的。可能这话有点直接,让你心里不舒服,你觉得他会看上一个初中没毕业,还是个家佣的儿子。他给你那点好处,不过是为了收买你。”
周春梅看着应承,重重地出了口气,放缓了声音:“他就是为了用你来对付我。应承,你别站错了队伍。你知不知道你的八字和何暻霖相克,你以为他真会对一个克他的人这么好。”
应承唇角抿了抿,眼睛一垂。何暻霖喜欢他,他没想过,也不敢往这方面想,他觉得现在这种状态就已经非常满意了。
不过,应承的情绪莫名有些下沉。
只是,从周春梅这些话里,应承已明确她和何暻霖是誓不两立的关系。
这就是豪门内的权力争夺之战。
应承:“我确实不知道何先生吃的是什么药。”
知道了周春梅的意图,应承也觉得没必要在这里留下来了:“周夫人,我要回酒店了,我只请了两个小时的假,如果没其他事,我就走了。”
周春梅瞪着应承,眼睛像是在应承的脸上能钻出火星。不过几个月,何暻霖就把这人的心给收了。
周春梅:“你不替你弟弟想想。”
应承会为应弦音做很多事,前提是正当途径。更何况,损害利益的那一方是何暻霖。
应承:“弦音学业很好,他会找到好老师的。”
应弦音本来也打算要去报一个很有名但很贵的私教班,而现在自己已不缺这笔钱。
周春梅气不打一出来。唯一安慰她的是,应承的生辰八字。
但她不知道的是,应承的出身年月也是假的。
周春梅:“你回去好好想想,想通了再来找我。”
周春梅和应承先后从茶室出来,应承忽然脚步停住。
何暻霖与何家另外两个兄弟正一起从楼梯走了上来。
这一周,何暻霖大部分时间是让司机来接他。有两次,虽然他亲自过来接了他,但是把他送回去后,就直接返回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