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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在何暻霖的追问下,应承不由想起那只手,但因为印象早已模糊,脑海里出现的居然是何暻霖的手。
那只手已和何暻霖的混为一谈。
冰冷的,强硬的,都带着机械般的无机质感。
何暻霖注视着应承的反应,应承思索的样子,似乎还在回想他的X幻想对象是谁,他的容貌与体征。
何暻霖的喉咙里发出压抑的低笑。
合法伴侣直接迟钝得如此可爱,但也如此地刺伤人。
这种场合难道难道不是,要么说“我没有那种X幻想对象要么说“他和你类似,长得也很像“这样的话吗?
一楼落地窗外是何家庭院,外面幽暗的灯火里,可以隐约看到阮江和何琛还在外面闲逛。阮江的声音传了过来:“我还是喜欢在这里看星星。“
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清晰,应承不由往外瞄去,但他的下巴被何暻霖捏住,强迫应承看向自己。
何暻霖的视线喜欢沉浸在应承雕塑感的肌肉里,喜欢在他饱满膨胀的胸部留恋忘返。
是以他喜欢在光线明亮的地方,看他的肌肉在他自己的操纵下紧绷鼓胀,他的兴奋也成倍地堆积。
现在,幽暗的灯光下,嫉妒的业火将何暻霖死死啃咬住。何暻霖凑到应承耳边,用他低哑的嗓音说:“还要吃芝士奶包吗。”
第26章
何暻霖盯着应承,视线因为燃烧,有着黑暗的扭曲。他似乎在试探应承为了自己能做到哪一步,他的底线在哪儿。
他病态的心理认为,应承越是能为自己做的多一些,比起那个三弟男朋友,他的天平就会向自己这边倾斜一些,也让他那不可自拔的失控感也跟着减轻一些。
他的脑海里也设想了合法伴侣的拒绝与不顺从的情况。
如果是这样,那就让自己去绝对地顺从他。
只要能把应承锁在只有自己的空间里,他能做到绝对的顺从。
何暻霖看了不知多少心理学方面的书籍,他觉得对自己的病情了如指掌。
但他并不清楚他潜意识里存在的自毁倾向。应承从小到大,经历的是生活的磨难,何暻霖经历的则是来自至亲的背叛与抛弃。
何暻霖死死地盯着应承,好像应承的回答就能宣判他的生死。
他也没有意识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掌控方已从他这里向合法伴侣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