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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承不禁想回头去看何暻霖:“何先生?”
但何暻霖不再说话,只是双手抱住他的腰,语言对他的情绪已毫无用处,他只有借另外一个出口来度过这个心理上的危机。
应承并不知道何暻霖现在是觉得怎么做都不对,怎么做都无法转移这种病态的情绪,狂乱的行为。
应承以为他和何暻霖恢复到日常两人相处的样子,他甚至以为可以就此翻篇。
应承侧倒在地上,他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但生物钟告诉他,应该是凌晨三点了。
他早已疲惫不堪,虽然看不到何暻霖,但知道他就在身后。何暻霖的手机中途响过几次,他不接也不管,一直由着手机在地板上震动。
应承觉得何暻霖状态不太对,但他情绪钝感到稳定,一切对他而言都不是什么大事,让应承认为何暻霖不过是发泄自己的怒火。
现在,何暻霖的气也该消了。
应承:“何先生,你能不能把我的手松一下。”
没听到何暻霖的声音,但身后的人已将他抱了起来,径直走到主卧,将他扔在床上。
应承这才对上何暻霖。何暻霖俊美苍白,日常冷淡的目光此刻像是藏了火舌,暴露出些许不安稳的凶险。
只是下一刻,他欠过身,双手环到应承背后,应承听到金属扣的响声,皮带从手腕上抽了出来,应承双手立即获得了自由。应承坐了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腕。
应承忙表达自己态度:“何先生,对不起,我以后一定会遵守约定的。”
何暻霖:“不用道歉,我会让你遵守的。”
何暻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如同喉咙撕裂了一样。
应承想洗个澡,但此刻他太累了,全身酸软疲惫,也顾不上自己这个样子会把床弄脏,他又倒回到床上。
迟钝带来情绪上的稳定,让应承闭着眼睛,居然睡着了。
等他再次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何暻霖的身影。他还是应承睡时的样子,甚至连姿态都没有变。
靠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视线落在床上的应承身上。
他还是昨天的西服套装,相比应承一身混乱,对方整齐得像是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不过是一场幻觉。
钝感力十足的应承更是觉得危机已过。
应承想起何暻霖的失眠症,以及一直震动的来电提醒:“何先生,您早上要去公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