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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面对何暻霖进一步的逼问,应承不知道怎么回答:“何先生,你有什么要求。”
何暻霖的身体更加逼近,应承的身体不由后倒,但那只狰狞着青筋的手从背上按托住应承,应承觉得自己前后夹击,如同一个夹心饼干。
合法伴侣问他的意见,何暻霖干哑地说:“不许在外面过夜。”
一想到应承彻夜不回,即便是一直进行着自我调整的何暻霖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心里的病态想法。
话一出口,何暻霖等着应承震惊与拒绝的反应,但应承想都没想点头:“嗯。”
对这个不在外面过夜的要求,应承倒没觉得有什么困难。他出去工作,做的也是餐饮业,再忙也是早出晚归,不像是其他工种,一忙起来,可能还要通宵加班。
何暻霖的喉咙滚动,合法伴侣毫无防备,而且予取予求。
似乎自己提什么要求对方都会答应。这让何暻霖一时得寸进尺,想要获得更多:“你出门的时候不仅让我知道,还要告诉我你去哪儿,要去干什么,什么时候回来。”
应承不觉面露为难。这倒是难办。要是告诉何暻霖自己出去工作,即便是何暻霖再大度,他可能也不会答应。
毕竟协议白纸黑字规定:一年内不能出去工作。
何暻霖:“怎么,不愿意?”
应承:“没有。”
他一开始就没打算告诉何暻霖自己要出去工作,当然也不存在要告诉何暻霖自己要做什么。虽然应承心里有些不安,也有些心虚,但打定主意的应承,并不会因此改变想法。
何暻霖:“那就这样说定了。”
应承点头。
何暻霖的目光里的沉压感似乎一下子减轻了不少。
应承不由说:“何先生,你这么忙,十天半个月回来不到一次,哪有时间过问这些事。”
何暻霖的眼里似乎有亮光一闪:“你觉得我回来次数少,让你不满足?”
应承本来就红着的脸,顿时像是滴了血一样。
何暻霖确实回来得少,而且没有规律。他对何暻霖有生理性期待,倒是希望他多回来几次。
应承涨红着脸,开不了口。就听何暻霖缓缓地说:“我答应你,以后只要没工作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