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夏璨公开承认自己的不如傅季庭大,于恪太惊讶了。
他打量着夏璨的身板,再与印象中傅季庭的身材对比,忍不住用了解到的有限词汇“啧啧”直叹:“看不出来,还是大吊零和卡哇一。”
听见“大吊”,夏璨一脸嫌弃:“好好的提那玩意儿干嘛。”
“不是你说他那玩意儿比你的大吗?”
“??”
明白了,聊的有一点点偏差。
虽然这一点点偏差差点儿把我们小少爷的尊严狠狠踩到地底下。
夏璨说:“我跟他商业联姻,怎么可能做那事儿。”
于恪不解:“怎么不行?”
他觉得夏璨太有意思,平日里不可一世,谁都敢不放眼里,但是谈到肉体欢爱却比谁都纯情。
他纠正夏璨不成熟的想法:“即便是联姻,你和傅季庭也实打实地登记结婚了,是受法律保护的真结婚。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合法关系做多正常,就算没几分感情,夫夫之间互帮互助解决个需求也没什么问题吧。”
于恪不知道夏璨和傅季庭甚至是分房睡,在他看来,两个男人,惯用那里思考的年轻男人,一起同睡多日,按理没必要那么保守。瞧夏璨买醉那日窝在傅季庭怀里跟着回家的样子,莫名感觉他俩的奸情得有段时间了。“所以你和傅季庭从领证到今天,真的除了接吻什么都没做?”
夏璨撇嘴不说话,答案显而易见。
夏璨不想告诉他,其实连接吻也是受形势所迫。严格来讲,那天的动作不能叫吻,只能称之为亲了个嘴。
于恪的思绪愈发往奇怪的方向发展,试想,傅季庭每晚面对近在咫尺、洗得香香白白的小漂亮不为所动,能是因为什么。
他不敢问夏璨是不是不行,就试探性地问:“别是傅季庭那方面不行吧?”于恪有理有据,“你不去健身房不知道,有些男的看上去个头是高,身材倍儿壮,但下边巨小。傅季庭是不是也……”
“别瞎说。”
夏璨当即联想到他在某天夜里清清楚楚目测到的尺寸,脱口反驳:“傅季庭下边挺大的。”
“……”
夏璨自知失言,不想解释他是如何误打误撞知晓了小傅季庭的身高,干脆实话跟于恪说:“反正我跟傅季庭定好了,不会有亲密接触。”
睡前按摩不算,傅师傅做的事情跟傅季庭有什么关系。
“另外,我让他不准爱上我。所以傅季庭那方面行不行与我无关。”
且不说他们早晚要离婚,再来个像尚宥那样喜欢也不痛快说出来的,夏璨要心堵死。所有客观因素综合在一起,加之今日跟尚宥见过面,更让他坚信从源头扼杀不该有心思是最为省事的决定。
他和傅季庭,不接触,不谈爱,更不必做爱。
于恪认为这是小孩子心性,光是要求傅季庭不准爱上他就不合情理。
“喜不喜欢谁能控制得了,你现在不准傅季庭喜欢你,爱你,哪天你爱上他了也说不定。”
他算是看透了,夏璨这样的纸豹子,碰上捉摸不定的傅季庭还真有被驯化的可能性在。
“我爱上他?”夏璨抬高声量,像听到笑话般重复了一遍,“你说我可能爱上傅季庭?”
夏璨不喜欢、更不愿认可于恪的观点,之前于恪就抱怨过他偏袒傅季庭,今天问话时虽没明说,但仍有这意思。好像替傅季庭辩解几句他本人不凶、不是那种不好惹的人,就全成了他今后可能会爱上傅季庭的确凿证据。
他对他和傅季庭的婚姻是怎么来的至今难忘,不就是多帮傅季庭说了几句话,何谈爱不爱的。
为了证明自己没忘“本心”,也永远不可能如于恪所说的那样,夏璨冷冰冰反驳:“别想了,我还不至于饥不择食,爱上一个什么都不是的私生子。”
听到这话,于恪瞪大了双眼。
顺着他惊愕的目光,夏璨回头看见站在身后的傅季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