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交织在一起,看着太后娘娘美艳的面容,萧玉京想:
他也是能奉陪到底的,就是怕太后娘娘吃不消,一会儿又要哭着说不要,最后还得帮他拧帕子。
想着,他便松了手,不再制止太后娘娘作乱的手。
温仪景却是突然笑了,小手在他胸口猫儿似的挠了挠,一个用力抽了回去。
他尴尬地落下手,看到她眼中戏谑,心情复杂地垂了眸子。
温仪景抬手捻着他红的能滴血的耳垂,看着他想躲,却又硬生生忍住的样子,失笑出声,“你想的倒挺美,我都腿都快废了。”
听到这嫌弃却又是夸赞的话,萧玉京心情更复杂了。
太后娘娘已经躺到了里侧,拍了拍枕头,邀请他,“时辰不早了,忙了一日,早点睡了。”
萧玉京最想知道的问题被太后娘娘不正经地调戏岔开,心中有些郁闷,可却还是撑着胳膊上了床。
红帐落下,他刚躺好,太后娘娘温软馨香的身子便缠了上来。
刚松了一口气的萧玉京心又提了起来,到底睡不睡?
他只是腿废了,不是人废了,非得靠这么近吗?
好在太后娘娘只是抱着,没乱动,提着心的缓缓落下去,却听太后娘娘梦呓般软糯的说:
“我知自己貌美,若我愿意,这具身体可以换来许多利益。”
“可这些年生死攸关我都未曾走过捷径,又何苦为了碎银几两折辱自己。”
“睡吧,今夜我很欢喜。”
萧玉京得了答案,彻底没了睡意。
而他的新婚妻子很快就睡着了,对他一点防备都没有。
一呼一吸之间都是她的气息,胳膊上也是她的娇软。
脑海中走马灯似的闪过今夜种种,耳边盘旋着她最后一句话,她很欢喜?
萧玉京的新婚夜,很成功。
却醒醒睡睡没能睡踏实。
外面天色刚泛着鱼肚白,他就想起床。
而今日他并非独居。
年轻貌美的太后睡得正熟,他不想吵醒她,可双腿不便本就平躺一夜,他已不想再躺。
他该找个机会和她提分房之事,这样,对彼此都好。
他暗暗想着。
又坚持了一盏茶的功夫,他掀开被子准备起身。
刚一动作,她就醒了,睡眼朦胧,看着他撑着胳膊坐起身,反应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