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呆在卧室书房的时间在明显加强,身上的病态也开始显露。
季安找遍了全城的医师,也请过无数修道中人前来看过,至今也还有人从外地源源不断的赶来。
为了季安许出去的黄金百两。
即便燕衔春数次嘱托他,让他没事不要乱跑,自己也不是大病。
季安却隐隐不安,总想彻底给她治好。
甚至也不知道又听见了什么,还给自己也看了看。
普通人被灵力探脉不是什么舒服的好事,季安瞒着人七天里来了四次,最后摔在院子里才被捅破到燕衔春面前。
她就说,怎么将近一周不是这理由就是那理由,不和她同塌也不和她一块儿用饭。
燕衔春难得生那样大的气,一张脸黑沉着,好多日都没给他好脸色看。
季安屁股被拧的青紫,连着三天都挨不上板凳。
餐桌上,季安含着眼泪吃白饭,也觉得难过委屈。
“坐过来。”燕衔春低低咳了两声,开口叫他。
季安不敢不听,没什么动静的挪了过去,被人添了几筷子菜,也都一声不响的都吃了下去。
“再敢有下次,你就等着继续
被教训。“燕衔春冷笑凶他。
她说着来吓他,却也没想到,这下一次来的这么快。
季安听了城里散修的鬼话,又钻进深山里取什么海棠精魄。
据说若足够多,能生死人肉白骨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拿来治些小病小灾更是好用。
季安自认自己长了教训,这次并没有孤身前往,身边不仅有护卫,也有燕府聘请的修道之人随身保护。
也正是如此,才没有真的被海棠花妖掳去做了入幕之宾。
又是一场骗局。
那花妖不过瞧中他漂亮,哄他进自己的地盘好好享用罢了,结果情咒都种下了,却又被人半路截了回去。
尚且还懵懂的季安浑身仿佛被烧着了,从脸颊一直延伸向下,四处皆是大片大片蔓延的海棠花,栩栩如生,贴着肌肤仿若精细描绘的画作,也好像下一秒就要破体而出。
情咒只有交合才能破,季安难耐的爬都爬不起来,还要因为又犯了错,趴在桌子上被人教训。
屋外折的纤细梅枝,被人仔细去了刺。
破开风声贴上皮肉,锐利又结实的好几下。
周围清场了大半,还不等众人意外她这一段的干脆利落,江明疏已经把人拦腰抱起丢上了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