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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微弓的背终于挺直些许:“你……一直在关注我?”
呃,其实并没有。
但这种时候当然不能说实话。
“当然,不然我怎么点赞你的动态。”你隔着浴袍戳了戳他的背,半开玩笑,“你现在穿着浴袍过来,不会就是来展示腹肌的吧?”
一口气说得话有点太多,话音刚落你忍不住咳嗽几声。
而凯撒终于转身,高出你一个头的德国青年此刻看清你的状态,如猫儿般的钴蓝色针形瞳孔微微收缩。
你也总算看清凯撒的脸。
对方眼眶发红,牙关咬紧,像是刚才积压的情绪还在持续;不过这张脸,依旧是漂亮得张扬。
看起来情况稍微好些了。
你弯起眉眼,刚想说要不要去疏导室就被一把抱住。
……不是,穿的浴袍啊。
胸口肌肤上的薄薄水珠都擦你脸上了。
“那你原谅我了?不讨厌我吧?”
他双臂收紧,语气有些急切,就像是二阶段再次见面那样——
“啊?原谅什么?”
你有些懵,宕机片刻后终于想起先前更衣室的对话。
半年前的被迫同居你差点都要忘了。
你叹了口气,推开他让自己获得呼吸权:
“我没生气。倒是你,都说哨兵停药很难受还要去做,也太冒险了。”
“……我……”
蓝宝石般通透水润的眼珠盯着你,彻底失语了。
“好啦,别胡思乱想的,现在跟我去疏导吧。”
你放松肩膀,有种完成大任务的松懈感,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对了,赛后内斯还找我哭呢,他说你不想和他踢球了,天都塌了。”
内斯,不是抹黑你哈,只是引进论据阐述事实需要罢了。
你在心里默默想着,轻咳几声。
“所以大家都没抛弃你啊,凯撒。你现在呢最重要的是清空大脑,继续和内斯一起配合……”
凯撒再次抱住你,声音带着撒娇似的恼怒嗔怪,只是浴袍好像越来越松垮了:“少提他,一条野狗而已。”
……这家伙,怎么一恢复就开始了。
你夹在他胸肌间的声音充满了不赞同:
“别随便说这种称呼,凯撒,我喊你一条野狗你会高兴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