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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不用,我走了哈。”钱瑶瑶赶忙摆手,脚底抹油跑了。
“啧,没半点礼法规矩。”
白鸟摸了摸鼻头,心虚的看向另一边,好在爷没迁怒他。
“你觉得,要不要给她找个教习嬷嬷?”裴之凉飕飕的眼神落在白鸟身上。
白鸟连忙正了正脸色说:“小医师性格跳脱,若是找个人来约着她,想来会沉闷许多。”
“也是。”
白鸟心底狠狠一松。
“那就由你来教她,宫宴若是出错就将你的队伍扩充至三十人。”
白鸟整个人都木了:“不是,爷我……”
房门关上了,隔绝了他的声音,白鸟整个人僵在原地。
“我不要带那群蠢猪啊……”
黑夜之中,只剩下白鸟弱弱凄凄凉凉的声音。
第二天一早,钱瑶瑶就被翠珠摇醒了,京兆府衙门口挂着两个人,屁股底下放了个恭桶,旁边张贴的告示写清楚二人的罪行,要在京兆府门口窜两天,也足够两人脱去半条命了。
那个孩子被强行断亲送去别人家养,不少知情人都唏嘘不已,好好一个家就这么破了。
钱瑶瑶惊讶的是京兆府的办事态度和效率,李蓓知不知道背后主谋是谁,他居然敢这么大刀阔斧的把事情办了,不怕清算?
而此时皇宫,庆帝将最后一张信纸烧去,眼底是浓浓的厌恶。
“蠢货,不入流的手段用来对付一个女人,还失败了。”
几个儿子没一个有用的,后宫也是如此,没一个争气的!
庆帝只觉一阵目眩,下意识去扶龙桌案却抓了个空。
“皇上!快!快来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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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约的前一天,钱瑶瑶的义诊结束了,她把摊子搬去了自己店铺门口,详细的告诉了每一个人地址。
第二日霍夫人亲自上门接钱瑶瑶赴宴,李家宅子在皇城东北边,门口停着许多马车,小厮马夫来回走动,好不热闹。
霍夫人才下马车就立刻有四五个贵妇人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