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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之呼吸也不由得放慢,钱瑶瑶的话不断在他耳畔回响,胸腔的心脏扑通扑通仿佛要蹦出来。
她这是直接表明心迹了吗?
钱瑶瑶觉得自己都做到这个份上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握住了裴之的手,用尽全身力气诚恳的看着他:“爷,我要一辈子都做你最忠诚的人!”
钱瑶瑶都快被自己的演技折服了,天底下哪里找她这么好的员工?
怎么样*!感动的痛哭流涕吧!
她一抬头,却见裴之的脸在面前放大,随后一股笔墨香扑面而来,眼角落下了冰凉一吻。
一触即离,裴之和钱瑶瑶拉开距离,俊逸的脸上浮现两朵可疑的红云,一直蔓延到脖颈处。
“咳,本王自会……对你负责。”
他仿佛在极力克制着情绪,连眼神也变得水润起来,莫名的惹人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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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瑶瑶出了书房,她捂着脸,脸上全是茫然,终于在这个时候她脑子‘咔’的一声恢复运转。
刚刚发生了什么?她是在做梦吧?肯定是的,真是离谱,这样的梦都做出来了,看来我是病了,要不吃个百八十根野山参补一补。
钱瑶瑶絮絮叨叨的朝自己院子里走。
“钱小姐!”晁益民刚练剑回来,看见钱瑶瑶后叫了两声对方都没听见,晁益民挠了挠头,难道是自己变虚了?
“晁公子。”白鸟不知何时出现在晁益民身后。
晁益民略显诧异,笑着问:“白鸟,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白鸟将信递给晁益民:“爷说你递上去的法子皇上采纳了,大肆夸赞了你一番,问你什么时候回去。”
“多谢王爷,父皇身体康健无需我担心,钱小姐的医馆开设,我答应好了去帮忙的。”晁益民笑着回答。
白鸟淡淡点头后转身离去。
晁益民拆开信件粗略看了两遍,随后胡乱塞入怀中,晁益民盯着湖面看了许久,才随脚将石子踢入湖中,平静的湖面泛起阵阵涟漪。
晁益民走后,白鸟的身影在远处树后一闪而过。
“爷,晁益民果然恢复了一些记忆,接下来需要我如何做?”
书房中,裴之背对白鸟立于窗前,桌上放着的是刚刚给晁益民的信,这封信其实早在七天前就已经在裴之手中,刚刚给的也是模仿字迹润色后的赝品。
“一切照旧,静观其变。”裴之声音淡淡。
“小医师那边可要提醒?”
“不必,罢了,还是提醒她吧。”
屋内安静下来,白鸟等着裴之的吩咐,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白鸟心中愈发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