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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嘉璈爪子杵在梅盛的胸肌上,一双眼睛像月亮弯弯:“Daddy,艹我。”
(以下又省略一千字)
第二天,高嘉璈睡到十点多才醒来,全身酸软,他陷在床里,笑眯眯地回味昨晚。
恰好这时,梅盛刚洗完澡出来,一缕阳光打在他精壮的腹肌上。
高嘉璈双脸通红地看去,不自觉夹紧被子。
梅盛当然不会不满足他,但在关键的时候停下,看着眼神迷离的高嘉璈说:“叫Daddy。”
高嘉璈简直想给他一脚。
等二人闹完,高嘉璈老妈意外地打来一个电话,说自己和老爸来D市了,什么时候约梅盛一起吃个饭。
老妈老爸一直住在A市省会,怎么说来就来。
但高嘉璈也没多想,嗯嗯两句要挂。
老妈却说:“诶诶,璈璈,你要注意保护嗓子啊,我听你嗓子都哑了!”
高嘉璈面红耳赤地盯着罪魁祸首。
今天下午是工会主席开会的日子,他们准备等开完会乘机溜进去查看。
结果他们小看了领导讲话的效率,去早了。保安拦住他们,说里面在开会,现在死活不给进。
梅盛没有工牌,也不想暴露,只能和高嘉璈蹲在大门口,看他啃冰淇淋。
高嘉璈一动不动地盯着梅盛,粉嫩的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冰淇淋,白色汁水顺着手指流下。
梅盛:……忍住。
高嘉璈笑出声来。
又等了一个小时,厂房礼堂里传来阵阵鼓掌,然后是嘈杂的说话声。
礼堂门开了,代表一涌而出。
高嘉璈和梅盛拉起口罩,默契地站到大门口边上的树荫下。
人们三三两两的讨论今天的会议,基本都在说那位神秘又强势的工会主席,连梅皑都害怕他。
人陆陆续续地走了,连零星的人都没了。
高嘉璈往厂房里看了一眼,对保安说:“可以进了吧?一会儿天黑了,我们怎么看丰和的工厂博物馆?”
保安心想这两人真是疯了,大热天地,在门外等那么久,就为了看个老破小的博物馆。
真爱历史啊。
于是也给两位“未来史学新星”开了闸门。
高嘉璈和梅盛才进去没走几步,两张黑色的宾利朝门外开来。
高嘉璈赶紧拉着梅盛转身,因为他看到,后一张车上坐着梅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