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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如此,怎会沦落到要生要死的地步?
在他心中,只有无用之人才要以生死证真心。
谁若敢跟他抢……
他微微眯起利眸。
早就知晓是这个答案的纾妍伸手推他:“我困了,我要回家。”
“就这样睡在我怀里。”
他不肯放她离去,轻咬她的耳珠,“他今日又去铺子里找你?”
纾妍不搭理他。
“他同夫人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
“真没说什么?”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她的脸。
心里有些恼怒的女子张嘴咬他。
他也不躲,任由她咬着,伸出舌尖舔她。
他还要不要脸!
纾妍松开牙齿,一滴泪从眼眶里滚落。
他松开她,捧着她的脸,“我错了。”
她眼睫低垂,泪珠一颗一颗地滚落眼眶。
他温柔地舔去她脸上的泪珠,舔着舔着,两个人的唇又胶着在一起,身子也滚烫起来。
男人抬起她的腰,要她一寸一寸地将自己吃进去。
她咬着他的肩膀,小声呜咽。
湿意一阵又一阵地涌出。
纾妍直到三更天才回去。
*
翌日傍晚,裴珩照旧来沈家用饭。
宁氏高兴得不得了,私下对纾妍说:“我前两日去庙里算卦,算命的说我们家有添丁添福的喜事!”
纾妍眨眨眼:“姨母要给我再添一个小妹妹?”
宁氏闹了个大红脸,嗔她:“我是替你算的!”
纾妍不知怎的想到昨夜之事来,耳根子滚烫。
前夫每回都吃药,且若是不吃,也不会弄在里头,怎会有孕。
*
帝都的天一日比一日寒冷,离年也一日比一日近。
纾妍起得越来越晚,怎么都睡不够似的。
好在有哥哥每日替她去铺子里守着,也不妨事。
转眼间便是冬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