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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行到塌前,只见一只雪白纤细的玉足自帐内伸了出来。
大抵是她身上出了太多的汗,那只玉足上也亮晶晶一片,在黑夜里泛着如雪一般的光。
他宽大的手掌握住那只玉足。
那只玉足在他掌心里轻轻颤动一下,紧接着帐内的女子娇泣,“裴叔叔你在哪儿?我怎瞧不见你?”
裴珩掀开帐子入内,把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小妻子抱入怀中,低声哄道:“我在这儿。”
她年纪小,经得次数少,虽已经缓解后一回,可那药性实在太强,很快她再次感到那股子噬骨的痒意,这回似乎比方才那回强烈千百倍。
她已经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紧紧搂着便宜前夫的脖颈,把滚烫的脸颊贴在他脖颈处,哽咽,“怎么办,我又难受了……”
他安抚,“我已经让人送水来给你泡一泡,身子会舒服些。”
“我不要水,”她神志不清的纾妍把手探进他的衣裳里,抚上他结实滚烫的胸膛,“我只要裴叔叔像方才那样待我……”
裴珩一把捉住她的手,不准她乱摸。
她有些气恼,对着他的脖颈一口咬下去。
屋子里黑,也不知咬了他哪里,只听他闷哼一声,喘息也愈发粗重。
她以为咬疼他,故意含着那处用牙齿啃,谁知那处上下浮动起来。
原来是他的喉结。
可她实在没力气,只咬了一会儿就松开湿漉漉的牙口,坐在他怀里扭腰。
也不知他衣裳里藏了什么,又硌又烫,却又让她感到很舒服,不一会儿她身下湿答答一片。
她忍不住伸手去摸,一只大手握住她的手腕子。
“别乱动!”
裴珩嗓音喑哑地威胁,“若再不老实,我又打你!”
本以为她这回会乖些,谁知小妻子又在他耳边娇娇喘息,“我给叔叔打那里,叔叔莫要告诉旁人,好不好?”
裴珩强忍着心头的邪火,才没把她就地正法。
这时,女使们抬着水入内,并掌了灯。
轻云正要上前服侍自家小姐沐浴,只见姑爷低沉沙哑的嗓音隔着帐子传来,“都下去吧。”
她应了声“是”,临走前又忍不住回头瞧了一眼,只见衣冠整齐的姑爷抱着不着寸缕的小姐出了帐子。
她立刻收回视线,面红耳赤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