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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给它磕个头?”沈校予认真建议。
“磕头是对我们实验室那
台比我年纪都快大了的高压均质机才管用。“柯拓叹气,“实在不行只能赛博上香,顺便舞龙舞狮冲冲喜了。”
科学的尽头是玄学和神学。
要不然牛顿和爱因斯坦为什么最后都去研究神学了。
沈校予准备离开,可她记得柯拓和边昼好像是室友,那他会不会知道边昼从临湖回来这两天没见人影是在忙什么吗?
柯拓在脑子里规划好下午的安排,再抬头看见沈校予还没走:“怎么了?”
“没事。”沈校予说着转身要走。
柯拓虽然昨晚通宵了,但脑子还很清醒:“边昼这两天很忙的。”
沈校予知道他是故意说起边昼,假装不在意地退回到茶水间:“泡个咖啡喝喝。”
柯拓笑她,但给面地没戳穿,可能是接下来要说的话有些沉重严肃,他收起了笑容:“他哥快出狱了,他要给他哥安排好住宿工作等等的问题,忙得很。给我也倒杯咖啡,我和你详细说说他有多忙。”
沈校予不想倒,但又有点想知道边昼有多忙,犹豫间还是拿起了纸杯子,倒了一杯给柯拓。
柯拓挑眉:“你这次又心动了?”
沈校予走过去,警觉地将递咖啡的手缩回来:“你这次不会又耍我吧。”
“上次那是小概率事件。”柯拓挽回自己的信誉,“这次……好吧,他哥出狱了,概率不能保证。”
说话间,茶水间门被推开。
边昼似乎才从外面回来,他正在整理白大褂的领口,视线像是被磁铁吸引一般,自动就锁定了沈校予。
“你下午有时间吗?要不要布置实验场地?”边昼朝着她走过去。
沈校予递上原本给柯拓倒的咖啡:“都行,我原本准备下午写报告的。”
边昼接过咖啡:“那去布置试验场地吧,我猜你下午也写不出报告。”
“咖啡还我。”沈校予抢回咖啡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