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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事。”边昼说了跟没说一样。
午自习的预备铃打响,大家难得自觉安静了下来。
一下午,沈校予还是痛得坐立难安,趁着吃过晚饭她去校医务室要了粒止痛药。
一开门,温洵也在。
又是擦伤,校医正在给他手掌涂碘伏。
温洵听见开门声回头发现是沈校予朝她一笑:“好巧。”
“你这是怎么了?”沈校予看那破皮流血的手掌,感觉自己手心都火辣辣的疼。
“低血糖晕倒了。”温洵淡淡地笑着,身上有一种说不清的脆弱感觉。
“好脆啊。”沈校予觉得有必要让他跟着陈博扬学学怎么锻炼身体。
校医一边消毒一边问沈校予:“你怎么了?”
“我生理期肚子痛,有止痛药吗?”
“有。”校医把棉球丢到垃圾桶里,“手尽量不要碰水。”
叮嘱完,从口袋里拿出钥匙转身去开药柜:“先吃一粒,尽量不要多吃,如果痛得吃不消,可以在睡觉前再吃一粒。”
两人一起离开医务室,从天桥走回教室,温洵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天,天看着灰沉,但是对沈校予这样的夜盲患者来说远没有到影响视力的地步。
“真可惜。”温洵抬头看着天,感慨。
沈校予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天空不理解:“怎么了?”
“天好亮。”温洵收回视线,眼里带笑,“没法送你回教室了呢。”
“噫。”沈校予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听见帅哥说这种话的第一反应就是对熟人特有的嫌弃,大约她有些自来熟。也可能是觉得温洵对自己没那方面的意思,自己对他也没有什么歪心思。
温洵被嫌弃了也不恼怒,反而笑得更深,他和柯拓笑起来给人就是两个感觉。柯拓让人觉得他别有目的,而温洵只让人觉得如沐春风。
“你那篇作文我看了,写得很不错。”
“在你面前我那是班门弄斧。”沈校予谦虚,回想起温洵那篇作文,她有些佩服,“你是不是看过很多国外名著?”
“看过一些。”温洵点头。
沈校予更佩服了:“我至多看看学校规定的那些,还是应付考试的。”
“可能是因为我妈妈是演话剧的,我经常去看他们剧团的演出,不少都是国外剧目。我爸爸又从事出版社翻译工作,家里有好多书,我耳濡目染。”温洵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