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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承钧举起酒杯,冰凉的液体下喉,冰得他的心刹那空了一下。
他想过温枝意不会一下子就答应和他在一起,他只是不确定,她会不会失落,喜欢一个狠心拒绝她这么多次人。
陆承钧很清楚自己是什么样的人,说他是闷骚都是轻的,他就是变态得扭曲,口是心非,嘴上说不喜欢她,可在看到她身边围着一群搔首弄姿的男人时控制不住的想要把她抓回来,像梦里那样,把她困在床上,让她根本没力气跑出去玩。
长年的部队生活,他早就习惯伪装自己,把欲望藏起来,只有这样才不容易被人找到软肋。可感情不是他一个人的事,他能克制自己,温枝意可不会想那么多。
她就一个目标,拿下他。如果不行,那就换一个。
陆承钧已经被她从水里‘钓’起来了,再也回不去了。
心里脑子全都乱成一团浆糊,在人生第一次表白后,陆承钧开始忐忑起来。
怕她拒绝,更怕她对他失去兴趣。他活了二十几年,从未主动追过哪个女人,这还是第一次有想追求一个人的冲动,这种感觉既兴奋又害怕。
想到她就不由自主的高兴,但一想到她还没来信,心里又空荡荡的,患得患失还诚惶诚恐。
然而更另他想不到的是,接下来一个星期,他都没有收到温枝意的信息。就连他主动发过去的消息她也没回,电话打过去也是空号。
一开始,他还没察觉她在故意躲他,直到他从谢敬阳那里打听到温枝意的行踪,他彻底坐不住了。
她不仅是在故意躲他,她根本就没把他放心上。
一个星期的时间里,她飞巴黎看秀,去克罗地亚度假,还去香港买珠宝过得有滋有味,根本没想起有他这个人的存在。
他不信邪的用谢敬阳的手机打给她,她果断就接通了,只是在得知电话这头是他后,又立马给挂了。
陆承钧掐灭烟,扫了扫膝盖处的落灰,他把手机还给谢敬阳,整个人冷静的可怕:“敬阳,帮我个忙,帮我把温枝意约出来。”
谢敬阳愣了下,点头:“行啊,我组个局,找人约下她。”
陆承钧食指习惯性的敲着膝盖,这是他心情很差时,缓解心情的一种方式。
谢敬阳坐他对面,不解的问:“你为什么不干脆跟她说明你的家世身份,让她正经和你谈。”
陆承钧垂眸,眼底神色晦暗不明。
她那样狡猾、调皮还贪玩的一个人,要是知道他有那样一个教条沉闷的家庭,怕是连跟他沾边都不愿意。
一只拥有游乐园自由自在的小猫咪,又怎么会喜欢被关在四合院里当个吉祥物。
“不用。”陆承钧拒绝。
谢敬阳总觉得现在的陆承钧很危险,同为男人,他能理解陆承钧此刻的心情,被女人耍的滋味很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