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楣看着夙周胸前想学洞,手足无措的用手堵住这个伤口,试图让它不再流血。
可是血还是源源不断的往外涌,温热的血好像变得滚烫,灼得他的手刺疼。
“夙周!你TM的……”
看着血怎么也堵不住了,叶子楣抬起头,看向封歆楠,却怎么也说不了话。
封歆楠明白他的意思,过来看了一眼,道:
“没用了,心脏已经刺破了。”
叶子楣的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他用了十年时间爱着夙周,事到如今他怒气再大也没想过真的要他死。
这十年,他能感受到夙周可能不那么爱他,所以他拼尽力气去爱夙周,说到底是他自己一厢情愿。
夙周看着叶子楣,眼神已经逐渐涣散,他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张了张嘴:
“叶……子……”
他低声叫着叶子楣的名字,积在他口腔里的血水跟着呕了出来,染了整给个下巴,眼泪失去控制的爬了满脸:
“对……对……不起……”
叶子楣是想过得到夙周的一句对不起,为他那十年的爱情,可是却不是这个情况下。
他的眼睛被夙周下巴上的血刺痛,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道:
“谁都没有错!!!”
“不……”
夙周说着又吐了一口血,眼神已经十分聚焦不了了,微弱道:
“我知道……自己……对你的感情……却视而不见,我……害了你……”
夙周努力定睛看着叶子楣,看到他脸上的眼泪,闭了闭眼听着他他仿佛绝望到了极致的哭声,眼角的眼泪到底还是滑了下来,铺了满脸:
“叶子……真的……对不起了……”
……………………
五年后。
阳光明媚,旧金山一个墓地里两个身材修长的男人站在一坐墓碑前久久不语。
两个男人一个穿着黑色的休闲西装头发披散在身后,露出一张张扬高傲的脸,一个则剃着板寸二十六七的模样,一脸的不爽,气质懒散却不失野性,看到身旁的人,眼神却十分柔和。
正是叶子楣和管应山川。
叶子楣把一束花轻轻地的放在墓碑前,眼睛有些红,却一句话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