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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容妘摇头:“我也不知,不过许是也不会很多,宋郎君家中……如此拮据吗?”
她记得之前裴涿邂派来的人说,与她相看的郎君家底都很是殷实的。
看来殷实归殷实,她嫁过去,那些银钱与她无关也就罢了,竟还得叫她往里填补。
“话也不是这般说的,毕竟是成婚嘛,苏姑娘这情形嫁过来,我可是吃亏的。”宋郎君眼底免不得有些失望,却还是在盘算着,“嫁妆不丰也无妨,裴家势大,我父亲这么多年来任职一直勤勤恳恳,裴大人能帮着升迁一二也是成的。”
见苏容妘依旧是摇头,宋郎君有些不耐烦了:“你怎得什么都没有,如何敢来与我相看?若不是我现在问清楚,还当真要被你骗了去。”
苏容妘抿了抿唇,到底是没忍住:“如何是骗呢,宋郎君怎得不说是你来相看之前,想得过于多了,我是嫁人,又并非要花钱给打发出去。”
宋郎君面上终是不再装,露出些鄙夷来:“你还能嫁得什么样的人家?不过就是苏家裴家嫌你丢人,联合起来给你买个好去处,把你带回来的那些糟名声给洗下去罢了,要我说你聪明些,伸手去要一要,哪里能随便就被人给打发了?”
他开始出主意:“现在是他们怕你赖在家里,你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随便去闹去要,他们能不给?你现在就去,等事成了派人来告诉我,我立刻上门求亲,你看如何?”
他话音刚落,门竟是被人一脚踹开,吓的宋郎君险些咬到舌头,双眸圆蹬看向外面。
苏容妘也跟着回
头,却赫然瞧见蒋小公爷面上噙着笑,缓步走了进来。
他径直到了宋郎君旁边,也不管人是不是已被他吓的发抖,自顾自颇为客气地拱了拱手,但下一瞬,他身边的人便已经伸手将其压在桌面上。
蒋礼墨做在圆凳上,迎着宋郎君惊恐的眸光,笑得无害:“宋兄怎得还背着我抢人呢?”
他拿起桌面上的酒壶,内里装着女子也能饮的甜酒,他打开闻了闻便丢到了一旁:“竟还想着生米煮成熟饭那一套,你宠的那个小玉红给你出的主意?”
宋郎君叫也不敢叫,吼也不敢吼,面上的惊恐似达到了顶峰,额上的汗水顺着鬓角往下流:“没、没有的事。”
蒋礼墨摆摆手,压着宋郎君的人当即把他扔了出去,转而蒋礼墨手撑在桌子上:“啧啧,他方才那些话我都听不下去了,你竟还能忍。”
他轻笑出声,看着苏容妘的眸中竟有那么一瞬的痴迷:“原来,你就只对我有脾气。”
“你跟踪我?”
苏容妘觉得胃里翻涌上来一股恶心,在蒋礼墨对她伸出手来之时猛地躲开起身,可却被身后站着的两个随从给压了下来。
“妘娘,上次便让你走了,这次哪会让你有机会故技重施?”
苏容妘心里一阵慌乱,压着她肩膀的两人明显练家子,她挣脱不得。
蒋礼墨抚了抚酒壶,刚站起身来,便被苏容妘狠踹了一脚在膝头。
他吃痛嘶了一声,却是更为兴奋起来,他一把捏紧苏容妘的下颚,将甜酒灌进去——
第42章等药劲上来,也不知有多风骚
苏容妘的肩膀和胳膊被压着,下颚也被蒋礼墨死死钳住,无论如何都挣扎不得。
甜酒有一半灌进口中,另一半却是顺着脖颈流到了衣襟里。
蒋礼墨看得眼热,伸手想要把她的衣衫褪去,只是手刚伸过来,便被苏容妘咬了一口。
手上钻心的疼叫蒋礼墨后退几步,他抬手一瞧,上面的牙印清晰可见,还有血珠在往外涌。
“真不老实的,等药劲上来,也不知能多风骚。”
却如他所说,苏容妘很快便觉得头脑昏昏沉沉,她咬着舌头强维持清醒,只是身上却半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她察觉到有人将她抬到了床榻上去,手腕似被东西缠绕起后又猛地收紧,模模糊糊她听到蒋礼墨低低骂了一句:“姓宋的是不是下面不成了,居然只下蒙汗药,这能成什么事!”
旁边似有人附和:“就是,难怪他好男风,原是个只能看不能吃的废物。”
哄笑声传入耳中,而后听得脚步声渐渐远去,门开了又合上,屋中重新只剩下她与蒋礼墨两人。
这回苏容妘再是挣扎不得,只能任由他的手一点点从面颊上抚过,而后向下,去将她外衣系带解开。
里面她只穿了一件肚兜,蒋礼墨似还有些可惜:“早知是迷药便不给你吃了,跟条死鱼一样有什么意思?”
只是外衣掀开,还未曾等到他下一步动作,便看到她腰间有一条系带。
蒋礼墨眉心蹙起,猛地松手:“月事带的系带?你竟来了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