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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弟夫倒是比我想的更能折腾,”聂序轻笑一声,朝着怜秋走了过去:“我本以为你最是懂得审时度势,本来预备留你一命。”
局势转变太快,听到这处的动静,藏于山坡下的聂序的人手持刀枪往这处靠近。
“谁稀罕!”怜秋忍着眼中胀痛,瞪着他不服气的说:“被你这种人留一命,我怕是也没什么好过!”
聂序抿唇不言,冷笑一声朝着怜秋伸过手来。
只是他没碰到怜秋,来得更快的是身后的剑。
凛冽剑光映衬男子冷峻的眉眼,朝着聂序的背影凶狠刺去,若是他不躲,那么这一下极有可能毙命。
可若是躲了,没有怜秋做人质,之后恐怕更难脱身。
他抬手捏住怜秋的喉咙,准备赌一把。只是他手指还未收緊,身下被人重重的踢了一腳,紧接着怜秋又朝他狠狠的扇了一个巴掌。
混蛋!
还敢掐他脖子!
他夫君都到了,还想欺负他!
怜秋这一连串动作给聂序打得有些发蒙,心头的火气也被激了起来。
“放肆!”
他大吼一声,指下一个用力,当真存了将怜秋杀了的心思。
不过一瞬,身后便伸来一只手,握住他掐怜秋的手腕,狠狠一用力,便传来手腕断裂的“咔咔”声,听着有些骇人。
待聂序松了手,怜秋捂着有些疼痛的喉咙,大口大口的吸着气,随即在聂希棠担忧的眼神里,狠狠又给聂序身下踢了一脚。
“让、让你绑我!”
怜秋凶狠的说。
眼见着不仅人质没了,自个儿却反被聂希棠抓住。
知晓若是被抓回宫中定然没有好结果,聂序狠了心,高声吼道:“来人,将聂希棠和顧怜秋杀了!否则你们也别想活着出去!”
言语间竟是要同归于尽的意思。
“咔”一声将聂序的下巴卸下,一脚将他踹到在地,瞧着周围逐渐向他们逼近的人,聂希棠眉头都没皱一下。
怜秋没见过这样的阵仗,心头有些害怕,但他瞧着聂希棠神色淡然,心又安定了些,只不过身子还是诚实的往他身后躲去。
夫君会功夫,还比他抗揍,应当挡在前面。
几名手持长枪的男子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即一人便朝着聂希棠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