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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远摇摇头：“现在不是”

“现在不是？那就是曾经是？”方旭成很快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

“你也可以那么认为”向远说。

方旭成意味深长的点点头。坐在向远对面。向远抬起头看了看方旭成，忽然间淡然的笑了笑：“你是乔屿的上司？”

“是”方旭成爽快承认。

“那就麻烦你多关照乔屿了，她这个人……比较迷糊……”向远目不转睛的看着乔屿。最终还是没有将眼前这个男人的心思说穿。

毕竟哪个上司会为了一个住了院的员工开两个小时的高速到外省来看望。

“这是我应该做的”

方旭成的每一个回答都官方得体，找不出一点偏差。

窗外的天色已经变得漆黑。凉嗖嗖的风透过窗户的缝隙吹到屋子里边。外面护士站不断的有按铃声还有家属的嘈杂声。

明明入夜后应该安静的时间，但是医院这个地方却变得愈发热闹。

“可以，借我一点钱么，我会写欠条，然后尽快还你，还有一件事……”向远拖长的声音，还是开始犹豫了。

“什么事？”方旭成眉头微皱的询问。

向远低下头，没有勇气抬头直视着对面这个男人的目光。在他面前，虽然两人身高相似但这一刻自己却低人一等。

“我希望等她醒来后，不要告诉她是我找你来的，也不要告诉她是我送她来的医院。就当没有我这个人”

向远说完这句话，沉默了很久很久。

方旭成听完这番话一头雾水。

许久，才用一声轻笑打破了尴尬的气氛。

“喂，你以为你是电视剧男主角？还原人鱼公主的故事？”方旭成无法理解向远为什么要那么说。

向远没有说话。

“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很懦弱么？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我也不想知道，但是……”

方旭成站起身，走到了向远的面前，脱去了刚刚进入房间到现在所披着的外衣，拎起向远的衣领，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他。好像燃着熊熊怒火，马上就能将眼前的东西燃烧成灰烬。放大的瞳孔中倒映出了向远的模样。

向远并没有反抗。只是站直了身体，并对视上了他的目光。

“但是你这样做，真是自私！你真的是不配和乔屿在一起”

说完，方旭成才松开了向远的衣领。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裤子，整理了一下衬衫袖口。双眉紧皱的不悦与刚刚的面带微笑形成强烈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