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这个学的意义在哪儿?”
赖长青立刻点起头,看着陈诚的眼睛:“其实这个问题我也想问你,你来上这个学的意义在哪儿?
说你需要行医资格证吧,你现在已经有助理医师资格了。
只要时间到了,你自然就可以考执业医师。
这个学你完全可以不上的。”
陈诚立马抬手阻止了赖长青,继续说下去。
“我是为中医复兴而来,单靠我一个人复兴不了。
我需要志同道合的同伴。
当然在这个过程中也可以改变一下学校培养中医的模式。”
赖长青听到这话,脸色严肃下来。
认真的看了看陈诚:“你要知道,这个模式并不是学校规定的。
而是教育部制定的。
我知道你对学校教的东西不太看得上眼,毕竟说实话,我要是换做你,我也看不上。
学校教的都是太平医。
但我们需要为学生负责,他们和我们这种年纪的人不一样。
初生牛犊不怕虎,中医又不像西医那样有重重保护。
如果以经方为基础来进行学习,出问题的概率很大。
一出问题可能就是学生的一生就毁了。”
听到这里,陈诚不住的摇头:“为何你们总把经方想的那么难以驾驭?
这些方子都是经过了上千年的检验。
我承认他的药很峻,很猛。
但是真正是认真学了,又能出多大的事?”
赖长青听完也摇头回应:“还记得前几天你讲课时说过,经方不是一就是零。
辩证对了还好说,确实如你用药一样,效果很好。
但是辨证错误,这药下去,你觉得会发生什么?
学校教的可不一样,哪怕是实习生,也很难发生这种事情。
最多用药没有效果。”
听到这话,陈诚笑了,不过这笑容很苦涩。
“中医就是这么衰败的。”
听到陈诚这话,赖长青却笑了笑:“我知道你很看不起我们这种想法的人。
但你要知道经方的上限其实很低。
它确实效果好、便宜、迅捷。
但由于他的药过于生猛,这也导致了他在达官贵人中间并不受欢迎。
不单单是资本不喜欢,你知道为什么上层多数也是温病派和学院派的医师吗?
就是这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