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两路,一路从前一路往后,我们往前走吸引人注意,郎淞和凌寒去将门口看着的人捂了,将登有迷药。”谢珩见众人没意见,接着往下安排。
郎淞听得心里都感叹,怪不得人家能成事呢,近侍身上竟然随身带迷药,这谁能比得。
他们行动很快,马上各司其责,分了两路走。
李知月沈清衍走在前头,和郎央小声去补充今日所错过的细节,谢珩偷偷掉了队,放慢了步子走到后头。
将登心意神会,马上快步上前,只见谢珩沉声道:“你在前面的巷子右拐,等一刻钟,将村官引去祠堂。而后回到村口,把马车骑回相府。”
将登虽不懂意图,却听言照办,走到那巷子时悄悄一侧身,无一人发现他不在了。
仙芸村祠堂的确大,能抵张屠户五六个宅子那么大,大抵是因为平日里也并没有外人来往,所以门前只守了两个拿砍刀的村民。
他们一行人躲在侧面灌木后头,谢珩远远望着凌寒已绕到祠堂侧面,干脆地一脚将面前灌木踢的沙沙作响。门口的村民听见了异动,互相对视一眼来查看,下一秒就被后头两个箭似的影子给捂了口鼻,连话都来不及说一句。
谢珩快步走到祠堂前,推开了门,里头富丽堂皇,华丽得像个宫殿一般,不要钱似的各个角落都燃了灯,整个屋子里亮堂得像白天。的确如张屠户所说,这房子里头的墙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祠堂的大厅正前供着一座神像,神像的身子明明还是地藏菩萨,脸却不知道被谁给换了张陌生的。那张脸上给安了胡子,眼睛不似菩萨那般普渡众生的慈悯,反而显得阴险刻薄,甚至在上头还专门点了痣,想来是照着一张具象的脸去画的。
谢珩一进来就在神像底下的香炉里点了一炷香。
“外头迷药只有一刻钟的时间,我们就从墙上名字里找,着重去找共同之处。”他不敢停留,已经带头站到了墙前,从上到下去仔细扫视。
众人一听时间紧张,也马上分了区域去看。
墙上分得规整,按姓氏分成一块一块的。李知月刚好分的是张姓,一眼就在上头找到了朱玟娘的名字,旁边张大刀想来就是张屠户。她顺着张屠户那支往上望,想起来他说他有个阿姊,他那支刚好就分成了两脉,一脉是他,另一脉想来就是他阿姊。
李知月踮了脚去仔细看,张阿姊叫张茯苓,别人的名字底下都有分支或者一些生平要事,再不济去世了也会在旁边写一个殁字。只是她名字很奇怪,往下什么也没有,但是在别人写殁的地方,她上头是一个端正的“献”字。
“你们快来看,我这边好几个人名字底下什么也没有,只有个献字。”
李知月还未开口,就听见郎央在旁边也遇到了这样的情况。既不是一例,那就说明这其中定有关联。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相同之处?”谢珩远远的问。
那香已经燃得过半了,李知月心头焦虑,连忙转过身想再找几个相同的来比较,就听见今天一天都没怎么开口的沈清衍,突然低着声音出声了。
“都是女子,都停在十八岁。”
谢珩望过去,看到沈清衍已经没有再找了,只是直直地望着他,眼里情绪复杂。
谢珩一看便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