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见身段已经足够诱人。
再加上帽山林场旁边水路还算便利,久而久之最初的黄赌毒一条龙,渐渐演变成还算热闹的村镇。
赵三元丢掉烟头,懒洋洋靠在车板上,“使命啊,听着还挺有牌面的,可惜我三大关都没过,不想尝五弊三缺的滋味,更不想以后别人管我叫赵瞎子赵瘸子,话说回来,小寒姐人挺好的,你就没打什么心思?”
自然也不会被天道惩罚。
敢这么干的要么是悍匪,要么是公差。
越是张扬攀比,弊缺的反噬就会越强。
黄昏时分。
堂堂建政司二把手必须有派头。
以前也没发现李冬至有官威啊?都是圆滑带点猥琐的德行,现在不认识的看见了,还以为是哪个旅长师长微服私访。
从中可见,真有本事的人好像凄凄惨惨,欺骗忽悠的反而盆满钵满。
人未到,香风已至。
前提是骗子除外。
李冬至根本不屑回答,他负手前行昂首挺胸,眼神就没看那伙计。
大愣眼的气势足够用。
赵三元冷不丁想起老头当年说过的一句酒话。
从中可见,李冬至出门在外做了相应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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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木昂也看向渐行渐远的景色,笑容温和。
不像铁岭那种大城市,这地方有酒楼车马店,却不大,二楼顶多七八个房间,下边是吃饭的地儿。
纵然李冬至玩了手公车私用,要到达也许一天一夜。
说罢将衣摆撩到一旁,露出腰带上别着的镜面匣子枪。
民间所谓算得准的,不是叫这个瞎子就是那个瘸子,不是孤寡终生就是穷困潦倒,后天弊缺展露的淋漓尽致。
李冬至冷哼一声,面色不善。
有真本事谁踏马花里胡哨的?
“哟~哪儿来的爷们儿这么大的官威啊~”
奈何无论哪个木帮的老少爷们,几乎得到工钱的当晚就得被赌桌、窑姐儿、福寿膏给赚走,活脱脱的过路财神。
但遇到恶人,还得是带火的家伙管用。
再看容貌,相信九成九的爷们都把持不住。
不过语气没有往常那般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