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自然是假的,以罗博掌握的高端超凡生物技术,在拥有目标DNA和相关数据的前提下,生成以假乱真的头颅不算什么难事。
“去吧,拿着维克多的脑袋、迪克和罗伯的脑袋去领赏……”
如此一来,相信赏金猎人们,也没那么容易轻易啃下这硬骨头,那么他的多种目的就都达成了,只是交了定金,花钱不多,事办的漂亮,就挺好。
于是乎,生存之乱,上升到了新的高度,大量的人类农庄,不是被主动舍弃,就是被攻破而废弃,传说中的膏腴之地却千里无人烟时代,正在迅速成型。
他们并没有浪费太多时间,然而惊惧来的足够快,在他们讨论出最终决策之前,惊惧依仗符石阵列掀起的黑雾,就包围了他们。
实际上往往选择围殴,本身就意味着没做好拼命的心理准备,都觉得自己是瓷器,对方是瓦罐,同归于尽不明智,只想靠着群起而攻占便宜。
与此同时,那些魔像也完成了历史使命,可以半封存式的摆在各处当装饰品了。
“哎呀!”博尔坦叹息一声,只能是很不开心的爽快结清尾款。
蹲在黑石山雪峰盯上吹风的惊惧兽睁开了眼,抖掉身上的冰屑,往空中一跃,以躯体为主干的类三角翼肉膜体系瞬间生成,随即便乘风翱翔,飞向图伦谷。
而这个特征,极易被头发、头盔、帽子掩盖。
血月教送来相关消息,他心中还有点小确幸,觉得血月教搞这么一手,多半是因为维克多及其师兄弟,沦为了亡命之徒,让血月教也付出了不菲代价,很扎手。
他只能是将这件事最大利益化,花了笔钱,让舆论狠狠的传播一番,同时派人暗中联系克雷芒六世,看能不能换取一笔赏金。
结果这就将人头送来了,还有额外馈赠。
直线距离在六十多公里,惊惧在一刻钟之内就能赶到。
一刻钟之后,杀戮者战队还在深一脚、浅一脚的行进。
接下来,他就不会像之前那般耗费精力和超凡力,从加速生产了。
最后为自己刷一波人设,毕竟他侄子死了,之前碍于铁狼的威名,他不去报复众人都能理解,如今铁狼都倒了,他仍旧连痛打落水狗的气魄都无,对他的声名是一种损伤。
博尔坦顿时就一阵蛋疼。
且等几年看他,不行就再等几年。
对方又强又狠,但跟自家没啥仇,得多想不开才尝试去联合别人弄对方一下?万一被盯上呢?
然而杀戮者的成员们不是从这个角度考虑问题的。
仍旧是熵能辐射,当他们出现明显的不适,感到头昏、恶心时,为时已晚。
它们本就不是罗博心目中的工程设备的最具性价比的产物,只不过是一穷二白背景下的简陋工具。
时间进入十一月上旬,寒潮比往年来的更早,也更烈,如今任谁都看的出,今年这个冬天,不友好程度怕是要打破几百年的纪录。
没错,他们都是变异体,返祖向的变异体。
第二则是影绰绰告诫维克多,警告其不要去与希尔曼回合。
当然,敢、并不一定就是莽,他们还是愿意在专业性上下功夫的。
他的技术体系,对于他人而言,未知特征越强,保持的越久,对他而言就越有利。
而为此所做的前置准备,就是发自内心的不会为磨灭操作后悔。
罗博对此丝毫不感到意外,更没有沾沾自喜。
投鼠忌器嘛。
惊惧开始针对性出手,从生理下刀,现在就是影响心理,放大和挖掘他们情绪中的焦虑、恐惧。
黑罗博觉得,人性烙印还是太深,这都是应该斩掉的枷锁。
旧支的手段,对上这种杂鱼,不能赢的痛快,才是怪事,又或说明根本没能将旧支的强大展现出来,尤其对方还缺乏足够的情报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