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尚嵘便带着双儿去城中订做了婚服,婚服的样式相对朴素,但兰景宁很满意,抱着婚服坐在马车中时他反复抚摸了无数次,脑海中想象着自己穿上后同男人拜堂成亲的场景。因为双方父母都已经不在,他们也不想张扬,尤其是知道县令之子心怀不轨已经将双儿盯上后,他们便决定不要张扬,恰好在这里遇到了梁泊,尚嵘和兰景宁商量后便请来对方在做他们唯一的证婚人。
收拾整洁的屋内点燃着两根红烛,桌上的碟子里放着各类点心瓜果,梁泊身着黑袍立在桌子中央,看着面前一对新人缓缓走到了自己面前,尚嵘身穿简约的红袍,头发高高半束着,几缕乌黑青丝微微在面颊拂动,目若朗星,闪烁着喜悦的神采,他手中牵着一根红绸,另一端被身旁的双儿牵着,两人来到梁泊面前。
一拜天地——
二跪父母——
夫妻交拜——
礼成!
“梁兄,多谢你。”
“谢谢梁大哥。”两个人一前一后,声音里都洋溢着幸福,梁泊笑着摆摆手,“好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等改天我再来好好讨你们一顿喜酒喝。”说罢他便转身朝门口走去,离开时还帮忙顺手关上了院门。
房内一瞬间安静下来,尚嵘先牵着双儿的手将人带到了里屋,屋内的木桌上摆放着燃烧着的红烛,还有放着的两杯合卺酒,尚嵘俯下身拿起,递给兰景宁其中一杯。两人一痛饮下了交杯酒,兰景宁被男人扶着坐在床边,随后蒙在头上的红盖头也被缓缓掀起,露出盖头下兰景宁那张微微泛红的脸。
“尚大哥”兰景宁朝男人露出了一个含羞带怯的表情,轻轻叫了男人一声。
“都这种时候了,阿宁还要唤我尚大哥吗?”尚嵘说着便缓缓在兰景宁身边坐下,他将整块红盖头都扯了下来放在一旁,细细端详着面前的双儿,目光无比温柔,他用手指轻轻撩开兰景宁耳边的发丝绕到耳后,嗅着对方身上的馨香,“阿宁,从今以后,我们不离不弃。”
“嗯。”合卺酒喝下,不知是不是错觉,兰景宁此刻看着男人,听他说着的,只觉身体开始发热。
两人看着彼此,慢慢的,尚嵘便倾身靠过去,一手轻轻环住了双儿的腰身,一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亲吻了上去。温柔的吻一点点在唇齿间辗转,尚嵘将人压在了床上,捏着他的下巴吮吸着饱满的唇珠,舔舐着唇瓣,与双儿口中的津液,咕滋咕滋而又粘腻的水声在烛光轻晃的屋内响起。
“唔嗯,尚大哥,嗯,尚大哥”双儿颤声叫着身上的男人,他觉得与男人紧贴的身体愈发滚烫,最外面的婚袍慢慢被男人剥下,只剩下里面穿着的藕荷色肚兜,上面因为贴身穿着而沾染着双儿身上温软的体香,尚嵘喉结滚动,不住嘬吮着双儿水润粉唇里的津液,一只手从兰景宁滑腻的脖颈处往下滑动,慢慢停留在双儿腰间的肌肤,粗粝的指腹似有若无的摩擦着白嫩的腰间皮肉。
“身上好热,”尚嵘轻轻将他放开,深邃晦暗的眸子直视着他水汪汪的泪眼,伸手拭去他眸底流出的眼泪,“怎么哭了?”
双儿嗫嚅道,“我太高兴了,尚大哥,”他主动仰起脖子回吻着身上的男人,青涩的学着刚才男人对自己的做的,这样的举动对于今晚的男人来说无疑是毫无抵抗办法的“勾引”,尚嵘溢出几声粗重紊乱的喘息,他猛地将身下作乱的双儿抱到怀里,掀开外面有些碍事的大红色衣袍扔到了一旁,随后褪去了兰景宁的亵裤,兰景宁紧紧抱着男人的脖子,激烈的与面前的男人吻作一团。
“嗯,哼,啊”双儿颤抖着呜咽几声,男人已经摸透了他敏感的身体,一只手顺利地插进了双儿两腿之间的隐秘处,这几日他没有碰过双儿,一直等到今天,两个人都散发着最原始又最强烈的欲望,在男人一番吮吸之下双儿嘴角缓缓流下了叫人羞耻的津液,尚嵘持续吻着他,丝毫不肯放过双儿的嘴唇,伸进双儿大腿之间的手开始动作起来,隔着一层薄薄软软的布料揉搓着那温软的花穴。
渐渐的手指便抵着布料深深陷进了双儿湿淋淋的花穴中,肥软的肉缝在男人指腹的碾弄下吐出了一股一股的淫液,像是春日沾染在娇嫩花蕊之上的露珠,只不过更加粘腻,尚嵘感受到兰景宁在自己怀里失控的不住往上挺动着身体,耳边传来对方逐渐低哑的喘息声,他忍耐着下身的涨硬,想让今晚这个特殊的日子里让兰景宁更舒服更幸福一些,于是他将整只手穿过那最后一层遮盖着双儿隐秘处的布料,将温热的掌心完全覆盖在了兰景宁的花穴上,手指收紧,蹭动着花蒂,蜜液流进了男人的指缝,粗粝的茧子蹭着娇嫩的花唇,阴唇被抚摸得外翻开来,暴露在空气中,些许凉意顺着敞开的肉缝缓缓往里吹进去,双儿抖了抖,嘴唇因为呻吟而张得更开了。
敏感的双儿被小腹起伏的酸胀与花穴难以启齿的汹涌快感折磨得无法自拔,他不自禁想要逃走,挪着屁股将身子往上退,可是尚嵘发现后便立马搂住了双儿的腰将人按住,凑在他耳边耳鬓厮磨一阵后沉声问道,“要去哪儿?阿宁,不喜欢吗,”他灰暗深邃的眸子垂下,看向手指插进的濡湿的女穴,宛如一张一合的蚌壳露出内里娇软粉嫩的蚌肉般,“我的阿宁真是敏感,又流了好些水,好湿。”
“不要再弄了呜呜,尚大哥,尚大哥呜呜,好热,我好热”兰景宁眼前被湿漉漉的泪水糊住了,他可怜地靠在男人臂弯,小兽般呜咽着求饶,尚嵘用手指抽插着花穴的动作停下来,随后又缓缓抠挖着里面的淫液,他吻去双儿脸上的泪痕问,“阿宁要叫我什么?”
男人开始故意逗弄他,兰景宁脑袋迷迷糊糊的,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仍求着,“呜尚大哥,尚大哥放开,拿出来呜,下面好酸”
“阿宁乖,叫对了,我就拿出来,”他将怀里的人轻轻抱着,两个人侧躺在床上,男人从背后抚摸着兰景宁浑圆的臀肉,湿漉漉的手指顺着臀缝顺利的插入了还未完全合上的花穴,前后研磨着敏感的媚肉,双儿身体猛地一抖,男人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腰,宽大的手掌抚摸着兰景宁微微突出的胸脯,随着手指在花穴中转动起来,双儿的小腹便会随着急促的喘息声快速起伏起来。
紧接着尚嵘便感觉手指又被一股湿热的热流包裹住了,怀中的双儿哭喘着泄出了一股春潮,他脸色潮红,看着男人将沾染着他刚刚吐出的蜜液的手指慢慢抵在了翘立的奶头上滑动,鼻息间还有自己下面流出的水的味道,尚嵘看着他迷茫又迷离的眸子,捏住他的下巴动情地吻着双儿微张的嘴唇,另一只手绕到了兰景宁小腹下方,握住了双儿的玉茎快速抚摸了一阵,双儿的舌头在相连的唇齿间反复被拨弄,伴随着霸道又激烈的舔舐与吮吸,紧贴的身体不由自主发出碰撞的响声。
“啊,嗯~尚,尚大哥,呜”兰景宁被亲得七荤八素,嘴唇湿漉漉的,他断断续续叫着身后的男人,男人的手掌从他潮红的面颊抚摸到了双儿滑腻的脖颈,发出粗重的喘息,他吻着双儿的脸颊,“阿宁叫错了,不能放开。”
说着他便将手掌收紧,握住双儿胸口起伏的软肉轻轻磨搓着,娇软的奶头在男人指腹的研磨下翘立起来,好像硬硬的小石子,下身的玉茎也是如此,又硬又热,秀气的肉棒在男人掌心涨硬,同双儿的身体一样抖动,男人粗糙的指腹碾弄着玉茎表面,颤栗的快感刺激得双儿连声娇喘,玉茎顶端缓缓吐出了珍珠似的精液,兰景宁吐出一点湿红的舌尖,他男人三番五次的逗弄折腾下,他终于明白过来了男人的意图,沙哑软糯的声音夹杂着些许哭腔,“呜夫君,嗯,我好难受,嗯,夫君”
“阿宁这次叫对了。”尚嵘说罢便快速拨弄着手中双儿的玉茎,直到怀里的双儿无法自拔的剧烈颤抖着身体达到了高潮,未被抽插着的花穴也随着肉棒射出白浊而又一次吐出了一股湿热的春潮,粘腻的液体顺着腿根流到了身下的床铺上。
尚嵘搂紧了兰景宁的腰,将他的双腿分开一些,忍耐已久的阳具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他先是用滚烫坚硬的肉棒在双儿腿心弹动几下,轻声告诉对方自己要将阳具插入空虚了好一阵子的花穴中,因为先前已经被手指插过,现在还湿漉漉的往外出水,所以不像两人第一晚那样艰难,但花穴仍旧格外紧致娇嫩,敏感的被阳具顶端戳弄几下便又很快潮吹,湿热的蜜液涌出花唇肉缝外猛地浇灌在了正要插入甬道的阳具上。男人低喘了一声,将怀里的双儿抱紧了些,一挺腰将粗硬狰狞的阳具噗呲一声插入了湿软的花穴深处。
“呜啊——”双儿感受到身体内部的酸胀,某处被完全填满了,他仰着脖子,神情脆弱,眼角湿红透着撩拨着人心的魅色,尚嵘极其爱看他露出这样的表情,他缓缓将露在外面的一截阳具也彻底插了进去,双儿急促的呻吟起来,他剧烈的抖动着身子,男人掐着他的腰,就着这样交合的姿势将人缓缓从床上抱起来,抱到了自己腿上与自己面对面环抱,因为敏感的身体已经彻底被强烈的欲望而放浪起来,即使这样的姿势无比羞耻,兰景宁已经无暇在意这些了,他无力地瘫靠在男人胸口,被托抱着腰臀,两瓣浑圆肥软的臀肉之间隐约可见湿漉漉的正在张开的花穴间进出的硕大阳具。
这是无比淫靡的画面,肌肤白嫩微微泛红的双儿一头乌黑滑亮的发丝散乱的垂落在瘦弱并且颤抖的脊背上,耳畔凌乱发丝因为鬓边的汗珠而微微贴在了潮红的脸上,双儿跨坐在面前的健壮男人腿上,对方古铜色的肌肤与怀里的双儿形成了鲜明的比照,两个人都沉浸在酣畅淋漓的交合中,彼此交流的方式除了眼神以外便是起伏的喘息声。
“唔嗯,嗯,夫君,呜啊,”双儿靠在男人肩颈处,沙哑而又甜腻的叫着男人,手指动情地深深掐着男人起伏的后背,下身被男人不住挺腰用力顶撞着,男人埋进他胸脯舔舐着他娇小的奶尖,温热的胸脯沾染着双儿身上的香气,尚嵘边抽插着兰景宁湿淋淋的花穴,边双手将人搂紧了,含着奶头吮快速吮吸,双儿的身体无力地往后仰着,余光间隐约可以看见腿心处抽插的阳具,他浑身都热的厉害,突然边天地旋转一般他被男人压在了床上,架起双腿快速撞着淫靡艳红的花唇缝隙间,双儿哑着嗓子媚叫着,发情的猫儿般,接收着身上男人更加激烈刺激的顶撞。
一夜春宵,双儿将嗓子都喊哑了,这一晚他们甚至还尝试了以前许多未做过的姿势,从床头到床角处处都留下了湿漉漉的痕迹,兰景宁隐约记得自己身体软的厉害,哭着说自己承受不住了,匍匐着往前爬,却又被男人抱到了身边,他扶着男人的肩膀,坐在尚嵘大腿上艰难又青涩的晃动着身体,摆弄腰肢,让贪吃的小穴吃着男人的阳具,肥软的花唇包裹着男人粗大的肉棒,又被阴茎磨着到充血艳红的程度。
等到第二日接近晌午时分,床上劳累了一夜的双儿才缓缓从睡梦中醒来,鼻尖充斥着外屋的饭香味儿,兰景宁缓缓用手撑着身体坐起来,下肢酸痛无力,他趴在床上,正欲叫外面的男人,突然想起自己昨晚没来得及交给尚嵘的礼物,自己为男人亲手做的一双布鞋,针脚并不算多么好,甚至有些粗糙,他开口朝门外喊着,一出声才意识到自己的嗓子究竟哑成了什么样子。
“尚,咳咳,尚大哥”刚出口他便想起了昨晚自己伏在男人耳边一声声叫着对方夫君时候的画面,当时的自己多么大胆,叫人羞耻,兰景宁羞红了脸,低头思索,男人便抬脚踏进门里来了,快步走到床边。
“阿宁你醒了?身体如何了,先喝点水吧。”尚嵘抬起他的手臂将人扶着靠在自己怀里,这时他才注意到了双儿怀中抱着的一双崭新的布鞋,看上去刚做出来没多久。
“这是?这是你为我做的?”尚嵘接过兰景宁递过来的布鞋,抚摸着鞋子边缘,“什么时候开始的,做了多久,我竟一点都没察觉。”
他的问题实在太多了,兰景宁还没来得及回想了告诉他,男人便将紧紧抱着,“手有没有受伤,辛苦你了,谢谢你阿宁。”
男人握住他的手反复看着,其实若是伤口还在的话,昨夜他就会发现了,兰景宁任由他翻来覆去查看着,摇摇头,实话实说,“刚开始的时候我觉得好难,做得很慢,有时候刚刚缝好又要再拆开,手指还会被针扎伤,后来做习惯了也就好了。没事的,尚大哥,我只是想,也送点什么给你,这是我的心意。本来想着,咳咳咳,昨晚就给你的,可是,咳咳咳,还没来得及。”说到这里,极其容易害羞的双儿含着情意深深看着面前的情郎一眼便快速垂下眼。
“抱歉,昨夜是我,等不及,也忍不了了,谁让我的阿宁,”尚嵘慢慢凑近,浓厚的荷尔蒙气息萦绕在双儿呼吸之间,他微微抬眸,正和男人深邃的眼睛对视,气氛再度凝滞而又暧昧,尚嵘欲言又止,他不说了,想要再度一亲芳泽,可是双儿猛地避开,冲着一愣的男人狡黠一笑,快速从男人身边起身走到外屋的门框边,看着坐在床边的男人,勾勾唇,“尚大哥,我该去洗脸了。”
两个人正式开启了婚后生活,一起生火做饭,去地里采摘蔬菜,一起喂养小兔子,有时尚嵘去地里,梁泊便去找他,两人一道回家里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