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有这个本事。
他没有深究这个问题,反正他有办法解决,于是换了个问题,“为什么没来拍卖会?”
“有事。”
傅琮凛:“什么事?”
时绾偏头漫不经意的扫了他一眼,“跟你没关系。”
以前他警告她别多管闲事。
现在他自己倒是管起来了。
傅琮凛被她气笑了,胸口沉沉的起伏了两下,而后他闭口不语,动作矜持的用餐,期间一句话都没再说过。
时绾颤了颤睫羽。
手指摩挲着指骨。
戒指是今天出门的时候摘下来的。
没扔。
只是收起来了,打算留着吃灰。
傅琮凛对这段婚姻没有丝毫的用心,而她的用心不过也是付诸东流,何必还戴着毫无象征意义的戒指。
两人从二楼下来时,赵闲和魏行洲还没走。
看见时绾和傅琮凛,上前打招呼。
“三哥,三嫂。”
傅琮凛微微颔首。
时绾对他们并不熟悉,也仅仅只是淡淡的点了下头。
没应声。
看出两人之间的氛围不太对劲。
魏行洲没多留,打完招呼拉着赵闲就走了。
“之前都没发现,你看见没?三哥的嘴巴,都破了。”
赵闲单手抄进兜里,一手转着车钥匙叮叮咚咚的响,“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魏行洲:“这不奇怪?这一看就是人咬的啊!”
“嗯,他自己。”
魏行洲无语,捶了他肩一下,“你咬自己一下试试,这明显就是三嫂咬的。”
赵闲耸了耸肩,“咬就咬呗,大惊小怪。”
“……”
“滚你的,说不清。”
赵闲:“…去哪儿,不是说去打麻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