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不该问让你平静的心再起涟漪
只是爱你的心超出了界线,我想拥有你所有一切
应该是我不该问不该让你再将往事重提
只是心中加所该如何才能解脱……
——挪威的森林
我叹了一口气,这首歌去掉爱情的部份,似乎能套用在很多人身上。
譬如……比企谷。
譬如……雪之下。
譬如……羽川。
一年过去,我还是没能打开比企谷的心防,最近认识的雪之下虽然孤高……就因为是孤高,所以也显得更加寂寞,然後是我自认好友的羽川……要不是表姊观察敏锐,说不定直到毕业,我还不知道她在家有多少压力存在。
心中是否有我未曾到过的地方……
只能说太多太多。
即使是英雄,也要对拯救的事物做出取舍。
没有十全十美的办法,即便如此,专注於解决眼前的问题,虽说是极限,但也就够了。
很好听的歌,我从没听过你唱过。
羽川的声音从我背後传来,听起来软绵绵的。
这是我家乡的一位歌手的经典曲挪威的森林,嗯,但是跟村上村树那本挪威森林没有关联。
我稍作解释,跳了一下把向下滑的羽川提起来,我们转进了小巷子,离开了河边。
虽然听不懂……但是joker君的声音里……好像有很多心事。
羽川敏锐的发现我的心情,环在我脖子的手紧了紧。
嘛……是有点问题啦。
我搭上她的手背,随口和她聊我们侍奉社的琐事,有关比企谷的一些问题,包括我的任务,还有碰到的瓶颈,与雪之下斗嘴的内容,还有最近加入的由比滨……她认真的听着,偶尔给出相当中肯的建议,偶尔轻笑出声,吹出的气息扑上我後颈,痒的,却是心内。
以一项事实盖掉原本的事实,对於真的在思考的只字未提,这是我对她的疑问采取的作法。
关於她的事虽然有了定案,但能不能成功,却是未知数。
至少目前,我要对她保密。
我说你啊,如果醒了就下来吧,本帅哥可不是你的御用交通工具啊。
我半开玩笑的笑着说。
我很重吗?
呃……不会。
羽川在我背上扭了一下,她的下巴放上我的肩膀,耍赖的在我耳边说:
joker君,你忍心让一位刚醒,腿部酸软的小女子在地上走吗,这样不能算是绅士喔。
……算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