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在说,小时候为了逗妹妹开心,常拿着两只布偶玩对角戏,为了求真还特别练习很多次。
我忍住笑意,悄悄的策过身体,换个角度把表情藏住。
你刚才有没有…不,没事。
雪之下有些迟疑的开口,随即摇摇头,继续埋首阅读。
啊,糟糕,我的肚子抽筋了。
哈哈哈哈哈哈——
门被刷一下的打开,比企谷站在门口,满脸倦容的背着书包进入社办,看起来刚被摧残过。
我就说你写家中实习是纯扯蛋。
我露出嘲讽的笑脸,得意的对他说。
昨天看见比企谷调查表上的内容,我就警告过他了,只可惜,我的肺腑之言没办法改变他忠贞不渝的心。
不作死——
就不会死,对啦我知道。
比企谷对我挥挥手,像是赶苍蝇一般。
不过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机率也要试,知道吗,男人就是要走充满荆棘的道路。他紧紧握拳。
哪怕路上有平塚老师?我无奈的笑着问。
……必要的时候也得选择战略性撤退。
他迅速放下手,一脸没事的耸耸肩。
能像蛞蝓一样缩放自如,真不亏是比企谷同学。
雪之下淡淡的称赞道。
我认为拿蛞蝓做比喻不慎理想碰到,盐巴就完蛋了啊,喂!
比企谷无奈满满的吐槽。
话说回来,你没碰到吗?雪之下问。
碰到什麽?比企谷疑惑。
大门又刷的一声被拉开,橘色的单边包子头抬起手一指,对准比企谷。
啊,找到了!
由比滨一脸我发现了神奇宝贝,而且是臭臭泥的脸。
可以不要把内心话讲出来吗……
不好意思我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