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都喝醉了,谁给你提供的这么好的伙食。”
风橪的头低垂下去,心无芥蒂回:“山神。”
聂将心眼眸一颤,有些难以置信:“山神?你可知他的名字。”
风橪听到问题后微微一愕,漆黑的眸子掠过一丝遗憾:“不知道。”
聂将心沉下脸,沉思片刻,深思熟虑后谨慎着回:“我早该预料道,你的身份可能和神有关联。”
“就跟你的身体里流着妖的血液一样?”
“……”
“……”
风橪意识道自己说错了话,闷了片刻,叹气认错:“抱歉,我并非是故意的。”
聂将心将头别向另一边,眼波转到半开的石门上,声音冰冷如刺刀:“可还有什么遗言。”
“聂将心,别啊,你别见死不救。”风橪一下子慌了,抬手就伸出铁杆,隔空抓了两下,再次唤她名字,“聂将心——”
黑暗中,有什么东西滑到了风橪的面前,停在她手掌的正下方。
是牢门的钥匙。
聂将心背过身,亮出了身边的佩剑:“就给你十秒钟,自己出来。”
风橪大喜,一句话都不舍得说,连忙拿起钥匙打开了门。
时间还没到,风橪已经像一阵风一样掠到聂将心身边。
“跟紧我,外边有溟宋接应。”
“……”风橪疑惑的看了她一眼。
溟宋?谁?
“太迟了。”溟宋侧身坐在树干上,不屑的瞥了聂将心一眼,嗤鼻一声,吐掉了口中叼着的细草,纵身跳下来。
“不好意思,不管多久你都得等我才是,这才是你的本分。”聂将心白了他一眼,转眸看风橪,神色中掺着一丝迟疑。
“他就是溟宋?”风橪垂手站立,压着嗓子问,明显底气不足。
这狐妖还真的有名字,还挺好听。
溟宋视线落在她身上,头上的两耳微微一动,毛茸茸的样子惹人想要伸手触摸。
但主人的眼眸却冷似深海,拒人千里。
风橪眼角一跳,也不走开,不言不语地盯着溟宋打量,半晌,垂声问:“你不是狐妖吗,又为何要跟着她。”
溟宋扯扯唇角,把头转向别处,无视了她。
“你还是执意要留他在身边,他可是妖。”风橪带着怒意凝视聂将心,将从溟宋那么收到的冷落归还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