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姨眼尖瞧见宋思阳涨红的脸,哎呀了一声,“思阳的脸是怎么了,红成这样?”
乍一被点名的宋思阳吓得差点跳起来,求助地看向褚越。
褚越干脆地拉着他上楼去,抛下一句,“风大吹的。”
快到房门口还听见陈姨扬声嘱咐的声音,“可别冻感冒了,要不要我煮点姜奶暖暖身子。。。。。”
褚越打开房门,宋思阳低着脑袋跟进去,刚站稳就听见褚越问他,“用喝姜奶吗?”
根本就不关风的事情,他语无伦次,“不用,不用。。。。。”
宋思阳连看都不敢看褚越,脸更是红得不像话,连耳朵都是粉的。
褚越没忍住地伸手捏了下软软的耳垂——他现下无需再压制自己了,从他决定将宋思阳攥在掌心的那一刻,眼前这个人从头到尾都得是属于他的。
褚越的指尖微凉,宋思阳被冻得缩了下肩膀,但没有躲,抬眼小声说:“那你要喝吗?”
他觉得以褚越的体温更应该喝姜汤。
褚越平静道:“脸红的又不是我。”
宋思阳因对方一句话噌噌直冒热气,脑海里又浮现拥吻时的画面。
他也不知道亲了多久,钢琴曲换了一首又一首,他和褚越却还是待在隔间里没有出去,直到他的唇瓣充血红肿,褚越才替他擦干净水痕带他离开。
宋思阳又开始呼吸困难,嘟囔道:“我要回房了。。。。。”
褚越不让他走,问:“你在想什么?”
宋思阳当然没办法把脑子里的画面描述出来,眼睛转啊转就是不敢跟褚越对望,气虚道:“我真的得回去了,还要洗漱呢。。。。。”
“等等。”
褚越唤住他,他双腿按下了暂停键站在原地,见褚越走到柜子前拿出一个小方罐,示意他过去。
宋思阳想也不想地照做了,走到褚越面前。
褚越拧开小方罐,里头是薄荷味的膏体,大抵是润唇膏之类的东西。
宋思阳的下唇有点破皮,谁的杰作不必多说,他见褚越指尖碾了一点白膏,涩声说:“我自己来。。。。。”
褚越自动忽略他的话,抬起他的下颌,垂眸观察他唇瓣上一道小小的口子,并不严重,已经止了血,只是比其余的地方色泽要深些。
是褚越给宋思阳的印记。
宋思阳垂在身侧的手紧张地握了起来,等褚越俯身时意识到要发生什么,咻的闭上了眼睛。
褚越在亲他,说是亲也不全是,没有深入,只是在舔舐他那道小伤口,舔润了又含住轻轻吮吸,吸出淡淡的血腥气,带给宋思阳一点点的痛,一丝丝的麻。
宋思阳尾椎骨触电一般酥软,又很不合时宜地想到褚越的洁癖,吃饭都要用公筷的褚越现在却在吃他的嘴唇,更是细细的品尝,前后对比不禁让他心神荡漾,无意识地探出了舌尖与褚越在他唇上流连忘返的舌相触。
褚越眼神一暗,重重地吮了下。
宋思阳吃痛,猛然睁开眼,有点委屈地看着褚越。
褚越声音微沉,“哪里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