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却不肯轻易挺进,只是在他敏感的穴口来回摩擦。
尹寒知道他在等自己开口求饶,唇舌被手指搅动了一番以后,他再也按捺不住,带着泣声,“Sean。。。求你进来,我难受。。。。。。”程景森半点不急,薄唇隐隐勾起,笑问,“你想要什么?”尹寒主动张开双腿,红嫩穴中淌出淫靡的液体,“想要你操我。。。。。。求你,操我。。。。。。”他觉得自己已没有尊严可言,只是一个为程景森贴身迎合的性爱玩具。
长达多日的爱抚和调教让他的身体在情欲面前不堪一击。
勃发的性器被慢慢推入的一刻,他趴在男人身下,体内仿佛被电流打过,随着抽动的加快,整个人都失控地喘息呻吟起来,手里抓紧了绒毯,指节攥得发白。
——这小孩实在太敏感了。
程景森在前所未有的快感中深入快速地一次一次抽插,享受着柔软的肉体和紧密收缩的内穴。
交合的过程似乎被拖得无限漫长,男人的性器在他体内冲撞碾压,捅开每一寸嫩肉,进入欲望的最深处,捣在他最不堪忍受的那一点上。
极端愉悦又痛苦的感觉让尹寒几欲虚脱,到最后他已经跪不成样子,只能趴在毯子上,被捆住的双腕挣扎出淤痕,耳边响起持续不断的拍打水声。
当尹寒再一次强制射出时,程景森适时揽住了被操到陷入一瞬昏迷的他。
少年眼尾染泪,白皙脸上沾着透明的唾液,黑发被细汗浸湿,赤裸身躯上布满红潮……轻易就能激发起另个人最深藏的凌虐欲望。
程景森再也无法压抑对他的热烈情欲,持续了一晚的温柔捱到此刻荡然无存。
在尹寒的瞳孔微微散开的同时,他再次挺身而入。
尹寒已经并不拢双腿,只能神情涣散地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在似乎永无尽头的抽插中仰头承受,半硬的分身顶端溢出失禁的薄液。
程景森最后抓起他的头发,强行将他带起,压在身下为自己深喉。
尹寒细白的脚裸虚软地蹬在绒毯上,并拢手腕匐跪而下,半哭着吞含那根巨物。
男人彻底掌控了他的身体和心神,在一通肆意地顶弄过后,射在他湿软的口中。
精液灼烫不断,全数涌入脆弱的喉间,尹寒被压得不能动弹,刺激到极限的身体痉挛战栗个不停。
当性器最终从他口中撤出,他亦脱力跪倒,浓白液体从唇角滑落,半垂的眸中闪烁潋滟,沉沦的欲望从被操干得麻木失觉的身体里层层渗透,似乎深入到骨血里。
程景森沉眼看着他手脚发颤地蜷缩成团,心下不忍,将他捞起入怀。
待到少年渐渐平复下来,他揉着他的脸,缓声问,“尹寒,你是属于谁的?”怀中人垂头无言半晌,最后抬起发颤的手指,在程景森胸口轻划了一下,“……属于你。”
激烈绵长的性事带来身心的臣服。
哪怕这臣服是破碎而痛楚的,尹寒也已无力再分辨。
他的长睫被泪水湿透,缓缓落下,遮住双眸。
当程景森将他清理过后再放回床上,他很快就陷入了昏睡。
连续开车有点瘫,求评论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