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季徵笑眯眯的,施礼晏的口吻越发嚣张:
“唔……你知道吗?其实口交赚来的那些钱……一晚上就都被我赌光了……唔、all超爽的~”
“哈……喂,垃圾养父,我可是……考上了最好的大学啊……只给一千块生活费,我的脸都丢光了、还想要给你和黄脸婆赡养费……还不如赌光!别做梦啦!”
程浪行拍案而起,表情阴沉:“说够了吗?”
施礼晏一顿,贼眉鼠眼一弯,露出欠揍谄媚的笑,嘴角扯了个鬼脸,醉着断续道:
“没说够啊……怎样?不过是一群喜欢操男人屁股的垃圾,低能暴力狂和穷酸残疾女、变态阳痿财阀和烂裤裆贱婊、垃圾富二代和他的傻逼老哥,哈~全明星赛喔!”
餐厅里,弥漫着诡异的沉默。
白季徵看着握紧拳头的三人,嘴角勾勒出阴森的笑意,无视施礼晏的话:“那这份合约……谁还有意见吗?也许有人不知道,我提醒一下,礼宴法律系第一名的成绩是真的。”
程家兄弟的表情明显变了。
施礼晏被宠坏的性格暴露无遗,晃着洪迤的椅子,蹬鼻子上脸的撒泼大喊着:“要不是为了这个家,谁会忍你们啊……喏,看到这个刀疤脸没有?官方整整悬赏三十年,哈哈,我亲自送进去的哦~证据链超简单的好不好……你、你、你全部抓走,你们这群垃圾凭什么踩在我头上啊?哈哈哈——”
洪迤脸色铁青,盘龙的手臂青筋暴起,反手将大放厥词的施礼晏甩到地上,疼痛瞬间炸裂,吃不得苦受不得罪的人渣软饭男发出杀猪一样的哀嚎。
“啊啊啊啊——!杀人了!救命!”
一如所料,自寻死路。
白季徵佯装叹息而遮掩住下半张脸露出笑容:施礼晏,只是用了3%的股份做诱饵,就上钩了啊……最终继承只看能力和总占比,不看性别,女婿啊,就算你长多个屌也不是白家人……
你这么会蠢得这么可爱呢?
半个小时之后,酒醒了。
施礼晏放肆的贱脸涕泪横流,滴嗒淌着两条鼻血,鼻青脸肿,身体代替饭菜,被端上了餐桌。
“我错了……呜、错……爹、白先生……求求你们、放过我……放过我吧……”
他按照男人的要求,双手抱头,丰满性感的双腿分开蹲立,颤抖的腹肌一片通红,将紫红涨大的阴囊与可怜的小贞操锁展览出来。
“对唔嗨住……呃!”
施礼晏的眼里只有恐惧与刺激,很显然,他的观念里不存在“后悔”,今晚,借着酒精与白季徵传递的虚假信号,施礼晏终于爆发出了他的反抗心。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到底是谁这么教你的?”
男人被洪迤一拳打中紧缩的腹肌,哀嚎一声滚下桌子,幸好地毯够厚,施礼晏只是弱弱呜咽一声就又跪回了地上。
“诸位,想看表演吗?”
什么味道……好热、
施礼晏沉浸在自己一打四的想象中,却被熟悉的味道打断了。
他瞪大眼睛看着齐刷刷向他脸掏出阴茎的男人们,慌张失措,紧张得连忙反手撑地后撤,结巴起来:“你们……你们要做什么?唔、不!不要——!”
施礼晏闭着眼睛想要逃跑,可是双腿就是无力,只能迎面沐浴着四根尿柱。
因为恐惧变得苍白的脸色迅速泛红,尖叫的嘴巴张开到极限,看得见翕张的粉嫩咽喉,垂下的小肉粒晃来晃去。
尿柱故意冲刷在悬雍垂上,施礼晏的脸陡然扭曲,想要呕吐却被呛到喷咳出水花,打破了吞咽规律的平衡,全都向外溢出。
猎物如此狼狈不堪,牵动着动物残忍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