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喂,不要捏我的脚心,不要……&rdo;
她的话还没喊完,他的薄唇已经印上了她粉嫩的唇,把她剩下的话全都堵在了喉咙里。
男人的雄性热情随着这个吻迅速的传递给她,身体里沉寂的热浪在瞬间被他翻滚开来,好似脚下那盆有些发烫的水。
她几乎是情不自禁的投进了他的怀里,双手有些无力的攀上他的双肩,稀里糊涂间摸到了他的领结,然后嚓的一声直接拉扯掉了。
房间的温度在瞬间升高,灼热的气息在俩人之间迅速的流转,烛台上的红烛在晚风中摇曳,纠缠的影子在瞬间凌乱……
西装外套被丢开,衬衣随之退下,皮带扣咔的一声解开,低喘的声音越来越急,恍如有些迫不及待……
&ldo;这里是沙发……&rdo;
顾暖气喘吁吁之中没忘记提醒某个急不可耐的男人。
&ldo;嗯,&rdo;
他喘气不匀的应了声:
&ldo;沙发太狭窄,还是地毯好一些。&rdo;
当她整个人被放平在地毯上才清晰过来,忍不住低低的喊着:
&ldo;喂,房间里不是有床。&rdo;
&ldo;那床不知道多少人睡过,哪有地毯好。&rdo;
&ldo;……&rdo;顾暖默。
&ldo;落地窗帘没拉上。&rdo;她又娇喘着喊。
&ldo;噗&rdo;红烛被吹灭。
月亮从没拉上的落地窗飘进来,白色的月光温柔如水洒落在房间的每个角落,安静的听着房间里的低吟浅唱。
或许是新婚之夜,或许是婚礼太美,或许是这月光着实惹人‐‐
顾暖几乎是情不自禁的全身心投入,和他一起奔向更深更的旖旎……
而不远处,茶几上,某人的手机一直在震动着,可谁也没有注意到‐‐
滨城,星海医院,某豪华单人病房里。
袁安琪手握着有些发烫的手机,脸上却是一片再也抑制不住的痛苦。
大溪地和滨城有近18个小时的时差,现在她是在下午两点多打电话,而大溪地此时却是头天晚上八点多。
她原本以为,她的出现会阻拦闻人臻和顾暖的婚礼;
她原本以为,闻人臻见到她会欣喜若狂;
然后会为了她把那个叫顾暖的替身一脚踢掉。
可谁知道,闻人臻只是把她送到医院来陪了她几个小时而已,而他和顾暖的婚礼并没有取消,甚至是如期举行。
是闻人臻变心了,还是她小看了那个叫顾暖的女人。
她从今天早上就开始给闻人臻打电话,自己都不知道打了多少通,闻人臻却是一个电话都不曾接过。
是他没听到,还是,他直接选择了无视?
这个问题,让袁安琪无比的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