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干嘛去呢。”
楚柏身形一顿,语气清冷道:“关窗给您挡蚊子。”
周绎将手握拳放在嘴边假咳一声,回身去柜里翻蚊香。
楚柏从卫生间走出来,一关上卫生间的门。一阵呛人的气味冲上鼻腔。楚柏忍不住挥了挥面前的空气,散些气味。
周绎跟个没事人似的,只是眼皮子直打架,道:“今儿个可累死我了。”
楚柏问道:“是挺累的。得练了一上午吧。”
“是啊。午觉都没睡。”
楚柏点头道:“那你赶紧洗洗睡吧。”
周绎举着个刚点着的蚊香走向卫生间,安放在了拖把池里面才开始洗漱。
楚柏也走过来自顾自拿起牙膏。
周绎顶着满嘴的泡沫,模糊不清地问楚柏:“楚柏,为什么你刷牙没有满嘴泡沫?”
楚柏勉强让自己吐字清晰道:“嘴里。”
“各呀的刷哈使没好银混的(这样的刷牙是没有灵魂的)。”
“……”
“普果一使肿门桌靠的(不过你是怎么做到的)?”
“……”5秒后,楚柏吐掉了泡沫,漱口擦了擦嘴,一字一句道,“你说了什么?”
周绎没有再挣扎。洗完脸后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楚柏面无表情转身走了。
“唉,走什么。”周绎又抓住了他的手腕,跟在他身后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楚柏走了几步,停在1号床和3号床之间,回身反扣他的手腕,认真道:“我们上床……睡觉吧。”
“我不。”
楚柏不理睬他,径自脱了鞋,爬上爬杆。周绎在底下扣住他的脚踝,不肯放手。
“松手。”
“我不。”
楚柏把他的手踹掉,爬到了床上。周绎两阶作一阶,也爬上了。本来就勉强容纳一个人的床位塞下了两个1米8多的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