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真切。
乌童雪心生担忧,里面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他直接拧开门把手,本来只想着试一下,没想到轻轻松松就拧开了。
房间里面没开灯,窗户半开让风吹进,白色薄纱窗帘在空中舞动,地上投下缥缈的影子。
一进屋,温度就降了几度。
“厉南渊?”
乌童雪在床头柜前的地毯上发现了他。
借着月光,看到厉南渊整个人都在发抖,脸色发白,额头布满虚汗。
乌童雪被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他连忙跑过去扶他坐起来。
一靠近,手腕就被牢牢抓住。
厉南渊像是陷在某种幻象中,眼底猩红,望着窗前某个位置的目光暴戾恐怖,又像是无尽的自我厌弃。
明显状态不对。
乌童雪抬起另一只手遮住他的眼睛,温热的手覆盖上。
“厉南渊。”
“厉南渊。”
一遍遍喊他的名字。
失策,没带手机,不能叫医生。
手碰到厉南渊手上的虚汗,想收回去拿纸巾给他擦一擦,被察觉到的厉南渊一把抓住手。
这下两只手都被他抓住了。
“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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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动的睫毛扫过手心,酥酥痒痒,用喑哑虚弱的嗓音恳求:
“别走。”
乌童雪的手慢慢放下,露出被掩盖住的眼睛。
他正注视着自己。
病人总是有特权的。
乌童雪放软声音:“好,我不走。”
“地上凉,我扶你上床躺着。”
厉南渊没说话,乌童雪当他默认了。
好在他还算配合,不然他真搬不动这么大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