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疼,傻乎乎的给他吹伤口。扑在他的身上,用温热的唇含住撕裂开的伤口。吮吸,舔舐,激起他已经麻木不知疼痛的知觉。吐着炽热的气息,含糊不清的告诉他舔舔就不疼了。
可脑子想到那灵巧粉嫩的软舌,陆清河反倒全身痛的更厉害了。能够抬起手来,揪住那毛茸茸的脑袋,恼道:
“。。。。。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银铃,听话,别这样,你要治伤便好好的治。”
他不明白,这姑娘怎不能好好的治伤。她再这样肆无忌惮的舔他,自己可是要什么伤都没有,当场拿办了她的。
可就是推不开她,那脑袋倒是肆无忌惮起来,抬起来添得他满脸的口水。原是叫他血脉喷张起来的舌头,突然变得跟钢刷一般。嚓嚓的刷着白嫩的面皮,火辣辣的疼。
陆清河猛然睁开眼,被叶缝落下来的阳光刺得生疼,眼睛又酸又胀。鼻间呼出的气息像是烈火一般,嘴皮干裂如久旱的地皮,微微一动面皮就烈出血来。
“元。。。。。。元宝?”
掌心穿上毛茸茸的触感,柔软又些扎人,偏过头去,一条大粉舌头劈头盖脸的向他舔来。
他并不很确认这是不是银铃的那只虎,不知它这是在救自己,还是享用大餐前的准备。
陆清河抬起僵硬的胳膊拍开虎头,又顺势一把揪住它胸前的毛发,借势起来。昏昏沉沉的走出虎窝,一边脱掉自己的外衣服扔在地下。
猛虎也跟着,围在他身边打转,扑哧扑哧的喘息,瞪着懵懂的眼睛不晓得要干什么。
至少不是要吃掉他,陆清河知道的,蔫蔫道:
“。。。。。是。。。。。是你,元宝,是不是你。可我现在也快要死了。。。。。我梦见她了,你的主人来救我了。但我等不到她了,我就要死了。。。。。”
他语无伦次的说着胡话,眸子倏倏的掉出滚烫的泪珠。脑子像是被下了咒一样,有人拿银针从太阳穴扎进去。
他甚至能够感觉到那个人就趴在肩膀上,拿着慢慢磨他。脑仁一阵一阵的刺痛,好像下一刻身体的里血液就会冲上头顶,叫他当然毙命。
“元。。。。元宝,水。。。。水,哪里有水?”
陆清河跌跌撞撞的在林子乱走,走的离虎窝远了些,又叫元宝张嘴叼住,拖了回来。
他想要找水给自己退烧,若是死便死了,害怕死不了,捡回条命又被烧坏了脑子。可元宝听不懂他的话,只晓得不能让他离开虎窝。陆清河一走远,它就殷勤的将人拖回来。
最后逼得陆清河抄起地下的棍子,朝它恶狠狠的打去,“滚,你再过来,我打死你!”
元宝委屈巴巴嗷呜了一声,拖着尾巴左摆又摆,呆呆地看着那个拿棍子的人。
陆清河见状连滚带爬的跑开,凭借着他那没有用的直觉去找水。走了多远,走到哪里了,也不知道了。只是感觉到日头越来越烈,一路边走边摔,数次骨碌滚下山林,能够感觉到已经离虎窝很远了。
当真甩掉了那只大傻子,他又开始害怕了。害怕碰到苗人,碰到要置他于死地的锦衣卫。
“元宝。。。。。元。。。。元宝,你在哪儿?”
“元宝,出来!”
他很没出息的哭起来,嘶哑着声音大声的喊,慌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