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我们要吃肉,我们要吃肉,”福双跟福全两个人,一股脑的进了厨房。
对着福生就是蹦蹦跳跳,吵吵嚷嚷的左右夹击。
福生的手里还拿着火棍呢,被两个孩子拽着身体,摇晃的火星子都往下掉。
“别蹦别蹦,危险,一会儿烧到自己,”福生赶紧的把手里的柴禾往锅炉里扔。
又对着福双跟福全说,“没肉了,回去让你们奶奶做饭吃去。”
“不要,我们不要,奶奶做的饭不香,我们就要吃肉,”福全拽着福生的腰带乱扯。
福全记起了刚才他奶告诉他,要是堂叔不给他们吃肉,就捶堂叔坏腿的办法。
他立即给福双一个眼色,福双立马明了,两个人攥起拳头就对着福生的坏腿敲去。
小孩子虽然小,但是力气可不轻也不知道收着,一把就将福生捶的呲牙咧嘴的倒在了柴禾上。
“呀,两个小兔崽子,故意的,”福生捂着腿大骂。
但是他不知道这时,李荷花早就潜入了他的屋子里,抱走了绵宝。
她抱住了绵宝以后,就怕醒了大哭,赶紧捂着绵宝的嘴跑回家去。
然后把绵宝放进一个带洞的木盆里,接着又在木盆里放了许多的脏衣服。
最后李荷花用一只粗粝的手,在里面捂着绵宝的嘴,不让她喊出一声,抱着盆就出了门去。
绵宝被脏衣服的汗臭酸味,熏的眼泪都出来了,本来就没有吃饭这下气性更大了。
她想要张嘴咬抱她的臭臭坏人,但全都是牙花子,不仅咬不疼还跟挠痒似的。
她在木盆里气的眉头都皱成了川字形,她一定要让偷她的坏人吃最臭的屎。
在屎里面打滚,在屎里面出不来。
“呦,荷花出门洗衣服呀,”路上李荷花遇见了村子里爱遛弯的严婆婆,严婆婆跟她打了一声招呼。
“是是是。”
李荷花现在做贼心虚,根本不敢多搭理,她暗暗的捂紧绵宝的嘴,随意的点点头。
严婆婆弓着腰,双手环着背看的稀奇,自从李荷花娶了儿媳妇进门,她什么时候再洗过衣服呀。
今天真是活久见。
是呀,她儿子媳妇都被抓牢里去了,福老头一家也把她分出去了,再想赖着别人也办不到了。
突然她好像想起什么,对了,今天溪边的水干涸了,根本不能洗衣服。
她年纪大了刚想起来,才想说呢,严婆婆一抬头,人都快没影了。
不过李荷花也是太久没有干活了,木盆都不知道怎么抱了。
那抱法知道的是一盆脏衣服,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是什么宝贝呢。
等李荷花抱着装有绵宝的木盆,来到溪边的时候,她傻眼了。
怎么溪水干的这么厉害,木盆放在水里怎么游的动呀。
李荷花可不放弃,她把灾星抱都抱出来了,以后指定也没有今天的好机会了。
一定要在今天解决了不可。
想着,她就顺着溪水边走,找到了一片芦苇荡高的半截小溪,鬼鬼祟祟的就把绵宝连着木盆,丢在了芦苇荡的溪水里。
芦苇荡的溪水里还有些水,地方还又隐蔽,李荷花不信淹不死灾星还能饿不死她。
等木盆完全的接触到水以后,她拨弄了几下水,木盆游到了小溪中间,她也就用衣服擦擦手上的水,得意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