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明日监军要宴请全军十将以上将佐,二位兄弟是副将,就替我紧紧看住兵马,明日一早,全军贯甲,只等我在中军大帐的结果。”
“如若他们果真要降,我一回营,咱们兄弟就带着将士们,马上离营北上,去寻仆射!”
符存审闻言拱手,断然道
“子烨,还不知那腌臜阉人打的什么主意,此番宴请恐有危险,三弟治军严谨,留守营中足以。明日不若我带刀与你通往!”
杨师厚知道自己武艺不比二位兄长,且看住营中同样重要,故而也赞同。
李业看着两兄弟,重重颔首
次日午后,监军使彭敬柔,宴请全军将佐。
李业和符存审,向杨师厚交代完后,一同前往中军大帐。
眼见着,门口上百名来自各个不同部队的军官同僚们,已经聚集,正三三两两讨论着,大家都已经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了。
帐门口,守备森严
一队数十人甲士,持戟肃立
所有人,不得携带随身佩刀以外的兵刃进入。
就连假装为李业亲兵的符存审,也必须在帐外等候。
时间一到
众将走入大帐,就见首席除了监军使,以及军中几位节帅外,还多出一个陌生面孔。
三十出头的中年人,身着文士服,显得头顶乌纱不伦不类,也不带鱼袋,一看就知道身份。
入帐将佐,纷纷向几位上官行礼,但对这使者,有人躬身讨好,有人却是不屑一笑。
礼罢,众人各自落座
彭敬柔见诸人集齐
看向那使者
使者拍了拍手,帐后等待良久的十多名仆役,抬着五口大箱子,到大帐正中
“嘭!”
箱子落地,发出沉闷声响
紧接着一一打开
光辉灿烂,映照满室
全都是金银珠宝,合计恐有数百斤!
“这些只是我家大帅(尚让)的一点表示,日后诸位将军投于陛下殿前,还有更多!”
那使者笑着朗声道
不少将佐,目光已经难以移动。
紧接着众人大声议论起来
那使者和彭敬柔也不制止,几位节帅也是无言
就连郑洵和郑畋幕僚亲信们,虽然面色涨红,一开始还激烈言语,最后也只得长叹跌落在座。
而帐中其他将佐,议论声渐渐平息下来,竟是出奇沉默。
见此状况,那使者和彭敬柔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