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挽挽跟着他下车,紧随他进屋。
傅周烬一进去,脱掉风衣扔到沙发上,就上楼去了。
不一会儿,楼上就传来水声。
他在洗澡。
苏挽挽赌气地把身上的包包扔进沙发里:“哼,万恶的资本家!”
说完撸起袖子进厨房,熟稔的从冰箱里拿出挂面和鱼腥草,以及鸡蛋。
有气不敢撒,还得舔着脸过来给他做鱼腥草挂面。
没人比她苏挽挽过得更窝囊了!
就在她游神之际,手指突然一痛。
苏挽挽猛然缩回手,才发现手指被烫出了一个大水泡。
许是手指太疼了,苏挽挽越想越委屈,眼眶瞬间红了。
“太疼了……我的生活怎么……这么苦啊!
!”
-
傅周烬洗完澡下楼,就听到厨房里传来锅铲碰撞声。
他走过去,就看到小姑娘正一边哭一边捣鼓什么。
“做什么呢?”
苏挽挽吓一跳,手里的锅铲都差点飞了出去。
这人怎么走路没声儿的?
她咬牙切齿:“在给你做鱼腥草挂面呢。”
“突然做这个干什么?”
苏挽挽一懵:“我来这儿,不是给你做鱼腥草挂面的吗?”
“谁说的?”
“你说的。”
“……”
哦,他之前确实说过,每次他回来,她就要过来半月云顶给他做鱼腥草挂面。
“来这儿不一定非得是做面,你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没人强迫你。”
苏挽挽眼眶微红,声音极其委屈:“不是你在强迫我吗?”
“……”
“那我现在可以不做吗?”
“嗯。”
苏挽挽眼泪瞬间收回去。
“好,那我走了。”
她扔下锅铲,直接转身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