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清和一听乐了,拉长声调啊了一声,明知故问。
身材有致?
嗯,要前凸后翘。
这样肏起来,才有感觉不是?
少年言语轻佻,声线清越,拖着京腔,肖似古时候流连烟花之地的浪荡贵公子。
对话短暂,姜黎却恍若过了一个世纪那般漫长。
她心潮跌宕,一时百感交集。
紧张,害羞,失落,难过,无数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汇聚成河,几近将她淹没。
时远朝列举的择偶条件她一个不占。
她暗自挫败,一边唾弃自己的单调平庸,一边又不争气的沉陷其中。
于是,她开始有意识的丰胸练臀,注重仪表。
说来滑稽,她那时候居然把一句半真半假的玩笑话当了真。
就执拗的想,若是身材够好,是不是也能够稍微吸引这个男孩的注意。
可惜,年少无从定论,直至如今才得以验证。
她的努力没有白费。
三个月前那晚,男人压着她抵死缠绵到半夜,甚至第二天醒来,巨硕还插在她体内。
他对她的身体着迷。
时隔几月,姜黎仍然止不住的羞赧。
两人欢爱的画面,如电影回放在她眼前浮现。
肌肤相贴的滚烫,汗珠滴落锁骨的灼热,阴茎顶入穴内的饱胀,一帧一帧,不受控制的直往外冒。
叮当
所幸门铃声响起,及时遏制住了她的胡思乱想。
姜黎不自在轻咳一声,抬手拍了拍嫣红的脸颊,踱步过去开门。
男人黑衣黑裤,淋了些雨,乌发微润,身上的沉香味比那晚浓郁了几分。
姜黎鼻翼龛动,别开视线,侧身让他进屋。
时远朝垂眸,目光所及,是女人漩涡状的发心。
他看了瞬息,走到沙发坐下。
房子整洁,面积不大,按理应显拥挤,此时却略有些空旷。
时远朝环顾一周,眉头慢慢蹙拢。
姜黎没有捕捉到这细微的表情,替他倒了杯水,于对面落座。
两人相视无言,气氛微妙至极。
姜黎舔舔干涩的唇,率先打破沉寂。
抱歉。
说着,她垂首敛睫,自顾自道:是我的原因,那天安全期,我以为不会有事,所以没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