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瑞咀嚼着梨,口腔里发出清脆的声响,同时说道:“你们也说了,这个人用的是邪法,邪魔和正常人的想法是不一样的。”
“我们去一趟知府衙门吧……”江岑溪站起身来,这两个问题他们都未能回答出来,就去看看能不能帮一些别的忙。
她还要问一问,柳淞不会算命,是如何推算出下一个受害者是冯掌柜的。
梁知府的宅院距离知府衙门并不远,一行人吃了早饭后,一同前去知府衙门。
刚刚走出院落,江岑溪便看到自己的头顶多了一把伞。
李承瑞帮她撑着伞道:“正是日头强的时候,我帮你遮遮阳。”
“瑞水的事情我不怪你了,你不必如此。”江岑溪反而挺不自在的。
“那你可冤枉我了,我就是控制不住地想要照顾你……”李承瑞说着微微俯下身,“你懂的。”
“咝——”江岑溪倒是不拒绝了,只是忍不住思考,“这回的执念是男是女?很少见到这么会照顾人的男人。”
“怎么没有,圣人身边的林公公比我还会照顾人呢。”
江岑溪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对他进行鼓励:“继续保持,也适当照顾照顾别人,别只可我一个人折腾。”
“好的,我继续努力。”
几个人说话间已经到了知府衙门,院落中有不少等待的人,都在议论纷纷。
“之前不是问过话了吗?怎么又问一次?”
“就是,我根本不想回忆那一天的事情,简直吓死人……”
几个人得知柳淞是在问询目击证人们,知道不该打扰。
江岑溪有些想旁听,还未开口,李承瑞竟然猜到了她的心思:“这种例行公事的盘问不严谨,我可以带着你在旁边偷偷听一会儿,柳淞不会在意。”
“行,走吧。”
“跟着我来。”
李承瑞很快收起了伞,将伞递给了莫辛凡,伸手拽了一下江岑溪的包,示意她跟着他走。
她立即跟上,穿过人群,进入了审讯的房间。
柳淞还在问话,很快注意到有人进来,目光似乎只是随意地扫过,见到是李承瑞和江岑溪的身影,二人又小心翼翼地躲起来,便知晓不是急事,于是继续盘问。
“能不能再仔细回忆一下,有没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
“上一次我已经说过了,当时我的孩子乱跑,我去追他,他还撞到人,我正在道歉,突然被什么淋到了头,温温热热湿乎乎的,我还以为谁洒了水,一抬头就看到一颗人头正在喷血!我道歉的那位也是吓得不轻,拔腿就跑,都没理我。”
想起那一幕,该男子仍旧一脸的晦气,难受非常。
“可还有什么细节,比如听到了旁边的人说了什么奇怪的话,或者是有人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