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操穿尿道了啊啊啊!”温和宜狠心径直坐到底,猛地爆发一阵呻吟,看似很痛苦,实则有自己都无法察觉到的甜蜜。
酸痛过后,他如一滩快融化的雪泥般无力瘫坐,小口小口急促呼吸,痛苦渐渐转化成了快感,大脑疲于应付这样的变化,他只能呆呆地坐着,像只被主人打懵罚晕的狗。
金属铁片会护住整个会阴,从阴蒂和穴口,锁得严严实实。腰间也是金属,勒住腹部的软肉,扣一把锁上去,钥匙被商唳鹤没收。
前面也用一根带马眼棒的笼子扣住,温和宜虽是双性,前面的阴茎也不小,虽然也远远不到狰狞可怖的地步,起码是够用的。
此时委屈地缩成一团,被马眼棒入侵最脆弱的部分,差点就捅进膀胱去了,何况还是亲自戴上去的。
商唳鹤随便扫他一眼,没说话。
但他从眼神中读出了浓烈的震惊和嘲讽。
真的有人能卑微到这种地步,太贱了,不仅要被锁着,还得帮主人对自己行刑。
温和宜乖顺地穿戴好,跪在商唳鹤腿间,再次磕头。
“弄好了。”声音微微颤着,显然被折磨得不轻。
商唳鹤这样的天之骄子,脚下从来不缺顶礼膜拜的人,他也只是其中不起眼的一个而已。可是听说商总从没接受过任何追求,也从不找床伴,应该是……看不上任何人吧。
何况他呢。
商唳鹤抬脚碾了碾他的手指,重重一踩,剧痛逼迫他回神,抬头时眼里已带了泪花。
好痛…
商唳鹤仍然不停,鞋尖往前踩,压住骨节后微微抬脚,再用力一跺。
“啊啊啊啊!!!”
温和宜崩溃尖叫,硬生生克制住本能,没把手收回来。
“闭嘴。”商唳鹤收回脚,满意地看着那半截被踩得红肿破皮的手指:“这双手害你下面被锁,我帮你罚它。”
“是……呜。”可怜的小狗痛得浑身颤抖,眼睛被泪水堵住,什么也看不清,还要乖乖跪正了,对罪魁祸首道歉:“谢谢,谢谢商总。”
商唳鹤满意了,让他直起身子。
既然是只属于商唳鹤的生育机器,自然也该把那些不必要的性感带都遮住,商唳鹤让他去茶几下找静电胶带,然后用不透光的黑色厚胶布,贴住了他的胸。
又长又宽的一条,死死封住奶子,连乳头的凸点都看不见。
只是商唳鹤坐下后他才反应过来,都封住了,要怎么挨操呀。
他眨眨眼睛:“你是不是在骗我,商总。”
这一声真把商唳鹤逗笑了,不是嘲笑也不是讽刺,是真的很开心的笑,怎么傻成这样,好蠢,以前谈生意碰到,都精明得跟什么似的。
都说一孕傻三年,没怀孕都变傻,怀了得成什么样?
“是啊。”商唳鹤大方承认,而后不轻不重地瞄他一眼,勾唇笑了一下,像在欣慰他终于发现了。
这只是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