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毒不毒?不下手,本王可就走了。&rdo;
他整了整有些皱巴巴的衣袍,理了理头发,还真的往门口走去。
&ldo;等下。&rdo;
孟沥出声叫住了他。
他虽无法应了苏天心的要求,现在就毒哑弄瞎孟忘枢,但对方做了这样的事,道歉是必须的。
所以他拦在孟忘枢面前,板着脸说,&ldo;虽然你是我皇叔,天心的师父,但此事是你之错,罔顾人伦,所以向她道歉。&rdo;
&ldo;道歉?呵‐‐&rdo;孟忘枢笑了,&ldo;本王从出生以来,即便是你父皇,也无法叫本王道歉。而你,区区一个皇子,也敢与本王叫嚣?&rdo;
孟忘枢眼中傲然,俨然一副叔叔教训侄儿的模样。
这让孟沥眼中的愠怒,更上一层楼。
他和孟忘枢是叔侄,但两人的关系并不是特别好。
孟沥本就不满他做苏天心的师父,更不悦两人私下的接触,如今他替她问孟忘枢索要一个道歉,孟忘枢都不肯。
若连这点都办不到,他以后还如何说去保护苏天心,她又怎么继续相信他?
所以今日,若孟忘枢不道歉,他是不会让他走的。
&ldo;是故圣人作,为礼以教人,使人以有礼知自别于禽兽。你身为青竹学院现任教谕,教育学子学习礼数,怎到了自己,却忘乎根本,连对自己的徒儿都做不到,那你又有何资格,继续做青竹学院的教谕!教导众学子,以礼效国!&rdo;
孟忘枢以长辈姿态教训孟沥。
孟沥则以师者之礼回敬孟忘枢。
虽然只是短短的两句话,就将两人的关系,恶劣了下去。
&ldo;有意思。&rdo;
苏天心在心中笑道,她静静地看着两人因她而怒发冲冠的敌对,微笑的勾了勾唇。
就差搬张凳子坐下,嗑嗑瓜子喝喝热茶,然后拍手叫好了。
孟忘枢眯起眼,狭小的缝隙背后,那双锐利如狼的眼睛,越过孟沥,落在了苏天心的身上。
苏天心本能的察觉到一股冷意,身子一哆嗦,继续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孟忘枢见状,嘴角忽而一勾,勾出了一抹十分好看,又布满邪气的笑。
&ldo;本王对自己的女人,不需要任何礼数。&rdo;
&ldo;什么叫你的女人?她不是!&rdo;
孟沥见他大步朝苏天心走去,及时转身拦在了她的面前,阻挡孟忘枢的靠近。
&ldo;你说不是就不是?&rdo;孟忘枢莞尔一笑,让那张妖艳的脸更加的邪魅,&ldo;你自己问问她。&rdo;
苏天心眨眨眼,咬着唇眯眼看向孟忘枢。
她十分清楚孟忘枢的秉性,若没有绝对的证据,他是绝对不会与孟沥说这样的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