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受伤了吗?”阮思语忽然开口。
司淮礼拿着筷子的手一顿,抬头看向她,眼中带着询问。
“你一向都是大臂用力的,今日没有。”她的一双水眸直直的看向他,好似等着他的回答。
司淮礼也没想到她竟然这般细致,既然她已经发现了,他便不打算隐瞒。
“昨夜出去办了一件事,受了点小伤。”他对着她轻轻一笑后,为她夹了一个小福包,“你喜欢的。”
阮思语看他不欲多说,便没有再问,二人一直安安静静的用过早膳后,在揽月将桌子都收拾好后,阮思语忽然起身站在司淮礼的面前。
没有说话,只眼巴巴的盯着他瞧。
“怎么了?”被她盯的有些不适应,司淮礼忍不住开口。
阮思语忽然将手放在他的肩头:“我要看看你的伤。”
若不是伤口深,他定然不会露出端倪的,自己又怎么会发现?
司淮礼没有说话,二人对视着。
看她好似今日不看,便不打算离开的模样后,司淮礼忽然轻笑一声:“小伤而已。”
他拉过她的手,将人抱在自己膝上,轻声开口,眼中含着笑意。
阮思语在他腿上调转了身子,可以同他对视:“小伤我也要看看,以往你都是自己便罢了,如今我是你的妻子,你受了伤,我自然是要看的。”
她的话,如同一颗重石,砸在司淮礼的心里。
“好。”他们成亲以来,这是她第一次说自己是他的妻子。
等看到司淮礼的缠着绷带的胳膊后,阮思语的眼眶微微泛红,一脸的不忍。
“好好的,怎么会受伤。”手小心翼翼的放在胳膊处,血都已经浸出这厚厚的绷带,可想他的伤口定然不轻。
司淮礼捏了捏她的脸:“没事,很快便好了。”
说着将自己的衣裳穿好,恐她再多看几眼都要掉金豆子了。
一旁站着的莫婪也忙开口:“夫人,千岁的伤看着严重,实际好的很快。”
“您放心。”这句话好似是怕阮思语不信一眼,急忙接着。
阮思语微微点头,眼眸微垂:“老话说,吃什么补什么。”
“辰星,今日熬些猪脚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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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婪的脸上闪过一丝惊异,而司淮礼则是一脸是纵容和无奈。
罢了,她让他吃什么,便吃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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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住在京外的李员外一家,一夜直接全家几十口人都惨死,可让人想不通的是,府里所有金银都不曾丢失。
但是,更让人想不通的是,一个小小的员外,竟然在府里能有那般多的金银。。。。。。
大理寺倾巢而动,调查了整整一月,无一丝线索,最终无奈只能依照仇家报复而结案。
此事一出后,原本被人痴迷的香竟然一时间供不应求,千金也是难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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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后,阮思语在看见司淮礼的胳膊大好时,才开口可以断了猪脚汤,彼时的司淮礼在听见这三个字时便已经有些反胃。